可是昨日胥玉山的话让她陷入到了疑惑之中,难道这件是真的与胥玉山无关?
那到底是谁干的?
接下来一连几日,常日下雨。
竹林之中的老笋茂盛而繁茂,不远处,青天和远山似乎随时便可以触手可及。
在幽静的寺中小径上,路中怀走了出来。
几个锦衣卫弟兄立刻从林后出来,随后恭敬说到,“老大,那人的踪迹消失在前方。”
“兄弟们估摸着那人或许又回头去汴京了。”
路怀中冷笑出声,眼底却不达情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走!跟我去回去搜!”路怀中冷声发话。
回去值周,路怀中翻阅着供词,思索着此事。
当日宫宴,所有人都在宫殿内参加酒宴,唯有梅妃娘娘被锁在宫殿之中,不许出门。
虽说并未锁在冷宫之中,但按照当时当今圣上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变相的关冷宫了。
那几日自然是不会有人会接近的梅妃娘娘的寝宫的。
可是……这几个曾经接近过寝宫的人都已经被盘问过了,似乎并未调查出任何情况。
唯有伺候梅妃娘娘的宫女翠娥。
当晚又下起小雨,清凉中透着湿意。
冷郁的监牢之中,路怀中独自进了牢房找到了那名宫女翠娥。
翠娥显然被这几日的拷问给吓到了,她蜷缩在监牢的角落里。
看到路怀中走了进来,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整个牢房之中一片宁静,唯有窗外夜风沙沙……似卷携着凄厉的亡魂。
“说,是谁指使的!”路怀中走了牢房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女,脸上神情冷厉,没有半分神色。
翠娥吓得直哆嗦,她立刻跪在了路怀中身前求饶,“大人,真的不是女婢,女婢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路怀中突然低下身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逼着她与他对视。
翠娥吓得泪水落满了整张脸,不断摇头,“是真的,大人,奴婢那日本来是打算帮娘娘打水的,哪里知道一回来宫殿里就着火了,奴婢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了!”
空荡寂寥的哭泣声长时间地地牢的轩辕朗中穿梭。
“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了。”他拂袖一把踹开了女人。
说着他挥了挥手,立刻牢狱之中的侍卫便将女人重新拉倒了拷问台前。
宫女翠娥尖锐的叫喊出声,只是路中怀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背过了身去……
他把玩着手中的短刀,之前抚摸过那片刀刃。
很快其中一位侍卫便跑到了他身前,“大人,招了。”
路中怀挑眉,神情之中并没有过多的变化,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是嘛?怎么说的。”
“说,说是……云霄殿的那位唐妃娘娘。”那侍卫有些紧张,结结巴巴了许久才说了出来。
路中怀皱了皱眉,随后余光看了一眼一旁,便大步离开。
此事一下子传的整个宫殿上下都是。
说是唐妃娘娘记恨梅妃娘娘曾经害的她流产,所以才想在梅妃娘娘关禁闭的时候,趁机防火……
由于当今圣上悲伤过度,一度身体虚弱,更是无法直视梅妃娘娘的死,便将此事交给了廊。
而轩辕云,因为与此次梅妃娘娘的死有分不开的关系,也被恬关了禁闭,甚至打算削去他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