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玉山继续分析道,“近来魏国王子魏凌冲很快就会来到轩辕提亲。到时候我们要做的便是让他自己主动放弃这段和亲,还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们轩辕。”
胥玉山眼底闪过一丝自信和了然,仿佛一切都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
路中怀难以置信地看向胥玉山,在他看来胥玉山肯定是疯了。
想要魏凌冲主动放弃和亲还在于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毕竟魏国现在恨不得两国交锋,怎么可能会算了他的一想要让魏国主动放弃和亲。
放弃战事,这……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王爷,你是怎么想的?这怎么可能?那铳也不是什么肖小之徒,据闻也是一雄韬武略之人。十分有智谋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上当?”
胥玉山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桌面,随后笑着说道,“非也非也,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用底入深。”
虽然说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这一步棋子外面走的太过凶险。
但是胥玉山看上去心里觉得他不好,再说说什么。
随后胥玉山是施然起身,挑眉道,“没事的话,你就将我刚刚吩咐下去的事情给安排妥当。本王还有事,得先走了。”
“等下!”路中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胥玉山,“对了,你身上的毒……”
路中怀突然想到,随后目光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胥玉山。
闻言,胥玉山整个人也变得低沉而消极。
路中怀没有了刚刚调侃胥玉山持的毒舌,语气之中是真的关切和紧张。
胥玉山握住羊脂白玉小杯的手也顿了一顿,眉眼低沉,随后轻叹,“并没有什么大碍。”
没有什么大碍?真的吗?
路中怀冷笑,“没有什么大碍。你骗骗苏小姐还可以,我与你相识多年。这毒这两年在你身体里反噬的越来越厉害。”
“你自己看你这脸色,越发苍白。你当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路中怀的语气也是越说越急切,毕竟对于她来说,胥玉山是他唯一的好友。
可是看着胥玉山这副不爱惜自己的样子,他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的担心未免太过多余了点。
胥玉山一下子打开手中手上折扇,随后感慨道,“珍惜又怎样,不珍惜又怎样?短短一生不过,浮云。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路中怀像是听到听到的笑话一般,随后勾唇嗤笑出声,“没什么可留恋的?是吗?那苏小姐,人家要去和亲,你百般阻挠。现在又不珍惜自己身体,到时候一命呜呼了,你当真觉得你可以做到让苏大小姐为你守寡守一辈子了?”
路中怀越想越是生气。
是!他们这些做朋友的,他可以不珍惜,可是死皮赖脸的贴着人家苏大小姐,现在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是可笑。
此话一出,一旁的胥玉山倒是一愣怔,显然没想到路中怀会提到苏锦落。
只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对于胥玉山来说,并不好受。
下一秒,胥玉山顿时嗤笑出声,随后没好气的说道,“你都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竟还将心思管到我的身上,那九公主都已经主动成那份上了。你一天到晚跟缩头乌龟一样。还好意思笑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