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眼光。
或许,他对女人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之前,他忙着安置自己的野心,懐问他值得吗?
谁都不知道,真的太值得了。
除了那些他认为有利用价值的,还应该包括这些他所全然没有意想到的部分。
她应该没机会有这样的手艺才对。
苏锦落能察觉到胥玉山此时探究的眼神,苏锦落只觉得被这般瞧着,看的十分不舒服。
他竟好意思这般瞧着她?
苏锦落是真的生气了,“王爷何必这般看着我呢。普天之下,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苏锦落故意笑了笑,毕竟两人已经是生死之交了。
她也不打算在这方面继续深谈下去。
难道要说她其实重活了一世,所以对很多事和人都了如指掌。
而且,这也是她选择对付张家的原因。
如此种种……
若是说了,估计,他听到这些近乎天方夜谭的所谓重生,估计再怎么冷静自持,也会被吓死吧。
所谓重生,实在是有些考验所有人的一个接受能力了。
所以哪怕她要将此生交付给他,她也不打算说。
她前一世为了廊将厨艺练就的如火纯情,在她而言,更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她不想再说这些了,想了想这才道,“还痛不痛?”
像是自己的心思看看穿,苏锦落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随后,她起身走到胥玉山身前,又伸手探了探胥玉山的额角。
她纤细的指尖抚到男人额角结痂的疤,那里有他因痛极了而撞破的伤口。
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了,显出黯沉的红黑色。
她的手好软好凉,胥玉山伸出手一把便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好很多了。”他垂下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以往,这长期压制的毒性发作的时候,每年总有那么一次,少则十数日。
最长的时候多则长达一个月的时间。
就像这几日这般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
之前每次毒发的时候,他都可以用体内的内力压制住。
可是后来他丧失了内力,毒液侵入骨髓,只能硬抗,多半是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每扛起这毒发都要耗费他半条命一般,整个人一整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他偶尔会出现在苏锦落的面前,有时候又会突然消失很久。
就是因为每次她毒发的时候都要修养很久。
可这一次,他似乎没有觉得太过难抗。
甚至于清醒之后,竟然还能和苏锦落正常说话,连带着手脚也能自如地动,虽然毒发的过程也是痛苦的。
只是胥玉山很快便知道是何原因了,苏锦落像是看穿了胥玉山此时的想法。
苏锦落一边拨动着火苗,一边自顾自的告诉了胥玉山最好的答案。
“看来那什么琉璃玉莲起效果了。”
这琉璃玉莲是紫怡给她的,说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但可以救胥玉山。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后又俯身从篝火堆里扒拉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