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有些惊了,这语气,到底谁才是“老大”啊?!
“我来,是告诉你们,我要随着那人先一步离京了,接下来,他们还会想办法阻止你们去北境,你们要当心。”那人被几道诡异的目光看着,依旧淡淡的说到,说完,便利落的转身走了。
“用他说!”华晏白低低的哼了一声。
“这么说之前八皇子的事就是因为这个?”司徒昂似乎才有了此联想。
“伯伯,这皇子们的夺嫡之争,若非有了某些人的掺和,怎么会是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华晏白翻翻白眼。
“……”有这么形容的么?司徒昂和林澄同时满头黑线的看着她。
“如此,殿下和小公子大概用不了上元节就会离京了,国师离京,皇上应该会知道的。”林澄暗自稳了稳心绪,沉声说到。
“那就开始行动吧!”华晏白摊摊手,“三位,慢走,不送咧!”
司徒昂和林澄倒是有些失笑的站起了身,准备告辞。
某人,稳坐,不动。
“殿下,晏白不想留客。”送走了那两个,华晏白无奈的看着某人。
“我不是客,今晚,不想走。”四皇子伸手将炕边的人拉进怀里,抱住,低声说到。
“殿下,你这么任性不好!”华晏白一口气险些更住,没好气的送他一对大白眼。
“我不是任性,我是需要安慰。”四皇子抵上她的额头,带着一丝委屈的看着她。
华晏白有些傻眼。
这是撒娇?
求安慰?
求抱抱?
不对!
已经抱着了,这厮几时又学会了一套了?
两辈子没有沾染过情/爱的华晏白,哪里知道,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女人亦是。
而她就算两辈子都扮成男人,但她终究不是男人。
“那……那殿下就睡这里吧!”到底还是生出了一些体谅之心,看在他今天才能祭拜自己的母亲的份上,华晏白扯开他的手,就要下去。
“有炕桌。”一把将人搂回,四皇子低声说到,“隔着炕桌,我不会如何的,今晚,我只是不想一个人。”
这话怎么接?
男女授受不亲?
华晏白真想再送他一对白眼。
“隔间是洗浴间,让季临服侍你,我让虚雾她们拿新的被褥过来。”缓了口气,华晏白心里直想骂自己,怎么就想妥协了呢?
“好。”四皇子粲然一笑,不过,眼底那一丝水光,终还是压了回去。
不过,看的华晏白却是怔了怔,只能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