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引信做长一些,盖上盖子,再堆上一些泥土石块,吓了这里,咱们离开。”
“那个,小公子,这下面……”季冷看着自家主子半点异议也没有,不禁有些疑惑。
“无所谓了。”华晏白摇摇头,转身就走了,剩下的交给他们处理就是了。
“里面的东西真不要紧?”将人扶上马车,四皇子问到。
“不过是他的废棋,有什么要紧的。”华晏白摇摇头,“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几个黄发碧眼的人吧!”
“对那些人我只有两个疑问,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只有这么少,还被传成北澜的皇族?”
“你的意思是他们有很多?”四皇子诧异的看着她,“可是,除了北澜那了了的传闻,再从未有过这类传闻。”
“其实大千世界,人真的不止黑发黑眼,除了黄发碧眼,还有白发蓝眼,就算是血液都不只有红色。”华晏白笑了下。
“血不是红色?那还是人?”四皇子眸色诡异的问到。
这些,应该都是她所谓的“前世”所知道的吧?
“算了,不说那些了!”华晏白捧着热茶杯,摇摇头,“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四皇子都未及接话,季临就敲了车门。
“主子、小公子,京里传信儿了。”季临将信递进来,又小心的关上车门。
“他开始与六皇弟接触了。”四皇子看完信,转手递给了对面的人。
“或许你家皇帝老爹才是最精明的。”华晏白摇摇头,没有接信,而是低声说了一句。
有些事,不管是不是像皇帝自己说的,不得已而为之,但,他到底还是得利最多的那个人。
“或许是吧!”四皇子找出笔墨,语气清淡,并不在意她语气里的那一点点的嘲意。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此刻,身在南疆的司徒翰却是收到了一封长长的来信。
捏着信半晌,司徒翰终于长叹一口气,满心复杂的回了自己的书房。
“青菀,你何苦啊?”久久之后,司徒翰瘫坐在椅子上,只觉得一股苦涩从心底冒出,浓烈的要冲口而出了。
信里解释了当年,他那最疼爱的亲妹妹为何进宫,也解释了一些事,他知道并非是所有的事,传信终究是不安全的。
可,就这些,也看的他满心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说到底,都是那个祸根啊!”长叹一口气,司徒翰到底是放弃了现在回信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小心并不冷静,所以,再等等吧!
站到窗前,司徒翰忽然想起了那个小少年,唇边的苦笑再次溢出。
他或许是不一定有他们聪明,但,他终究比他们多活了将近三十年,有些事,有些局,真的太深、太深了!
“呼!”六皇子走出御书房,抬手,身边的人赶紧上前扶住他。
“本皇子也得跟皇兄学学,面对父皇,得淡定啊!”六皇子低低的哝咕一声。
他真是不淡定啊!
面对自家那位父皇,他真是……慌啊!
“出来了?”六皇子前脚被扶着出了宫,后脚菀妃就收到了信息。
“是,娘娘,六殿下这会儿都已经出了宫门应该。”宫婢福身回到。
“嗯,把做好的点心送去六皇子府,叮嘱他,切不可胡闹,要好好听皇上的话,好好学习。”菀妃放下手里的书,交代到。
“是,奴婢这就去。”宫婢行礼退下。
琛儿不在京里,希望自己那亲儿别行差踏错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