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不错!”华晏白一撤身,看着不远处的季冷,笑赞了一句,然后,重新攻向那人。
“真正的凤瑨呢?死了?”四皇子与那人对峙一掌,沉声开口。
“你猜呢?”那人笑了声,显然与二人对峙,虽然不占上风,但,他却丝毫不慌。
“这么喜欢猜谜?”华晏白这下冷声接话,“那今天就让你猜个够!”
就算有灯笼和白雪的映衬,光线依旧是昏暗的,华晏白眯着眼睛看四皇子与那人交手。
这人的灵活程度是否说明凤瑨早就“死”了,这人和这副躯体磨合了挺长时间了?
忽然,她想起某人临行前,暗地里跟她说的一句话,摸出腰间玲珑袋里的一个玉佩。
大抵是因为光线暗,手心里的玉佩竟然在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将玉佩握在手里华晏白看着那人,“打的够久了……”
低喃着,华晏白身形一闪,抢在四皇子前,与那人再对一掌。
“啊!”一声惨呼声响起,只见那人握着自己刚刚与华晏白对峙的那只手,一张脸再也不平静了。
“你拿的什么东西?”那人抬头看向华晏白,厉声喝问。
“你不知道?”华晏白挑眉冷嘲的说到,“现在还有恃无恐么?”
“凤瑨蠢,你又聪明多少?”华晏白这话一落,想着趁他病要他命,再次冲了过去。
“嘭!”忽然,屋里其中一副棺材的棺盖飞了起来,一道身形以奇快的速度向他们袭来。
“晏白,小心!”四皇子冲上去拉人,但,显然速度并不及那道身影,眼见那道身影就要到了眼前。
另一道身影横插进他们中间,大家定睛一看,再看清那一身熟悉的黑袍,不禁略略松了口气。
“想再杀她一次,你得先杀了我。”清淡的声音响起,不过,他那一身冷煞却很是明显。
“为什么?”好一会儿,沙哑、难听的声音才突然响起,华晏白和四皇子这才勉强看清那人。
一身死气,虽然,脸并不难看,但,到底没有一丝鲜活的感觉。
“你跟她只一面之缘,她不过是棋子。”
“你承认了?”国师闻言,怒火陡升,“我与她血脉相连,你亦是。”
“看来我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你不配为人父,甚至不配为人!”
“呵!”那道身影冷笑一声,嗓音更加嘶哑、难听,“这世上,强者为尊,那些莫须有的感情,有用则用,无用便弃了,有什么血脉不血脉?”
“现在,你、我、她,还有何血脉一说?”
那边黑衣人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四皇子握住那只冰凉的小手,感受着她的颤抖,到底还是将人拥进怀里。
“晏白,你有亲人,你父亲在京城呢!”看着她有些木然的小脸儿,四皇子低声安抚到。
“我在他身边生活了二十年,为何从来没有发现他的这一面?”华晏白抬头看向他,喃喃的低问到。
“晏白,都过去了!”四皇子将她按进怀里,转头看向那两个人。
“琛儿,照顾好她。”国师交代完,便与那道身影交上了手,他们的速度都很快。
这也是四皇子第一次真正的看看自己的师父出手。
没过一会儿,他们的身影便从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了。
回头看了眼,守在身边的人,四皇子缓了口气,将怀里的人,横抱而起。
“回去,这里的黑衣人全都让他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