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四皇子沉着心情,又跑了三天军/营。
京城里,也是波涛暗涌,虽然,只是乍然一现,但,足以让有些人震惊。
林澄和司徒昂收到消息后,约了见面,只是这次却是不能在卫城司,他现在一刻也不能离开皇宫,是以,林澄见他是慎之又慎。
“娘娘,六殿下刚刚命人传信说已经能下床了,请您不要太担心,要保重身体。”菀荷宫里,宫婢恭敬的行了礼,低着头,恭声回到。
“知道了。”菀妃沉默了一会儿,才开了口,“殿下现在不适合吃硬点的点心本宫这就去做一些软和点的,再给他熬些滋补的粥汤,这一次,真是吃了苦了。”
说完,菀妃再次流下了眼泪,赶紧抓起锦帕擦了眼泪,便让宫婢扶着自己去了菀荷宫的小厨房。
“娘娘,您没事吧?”等菀妃独自一人走进小厨房,角落柜子旁边,正站着两道身影。
“我不会有事。”菀妃摇摇头,“他只是起了疑心,而我要的就是他的疑心。”
说完,菀妃转身就开始忙活。
一边忙活,一边与身后的两个人低声说着话。
等林澄离开,司徒昂站在宫中的回廊上,满心感慨。
说起来,司徒青菀是他的晚辈,可是,现在,他越发能够理解多年前家里长辈的遗憾了。
司徒青菀,不该生为女子的!
她越是聪慧,下场就越不见的好,就越让人遗憾!
如今,只希望,他们所有人能够挽留这一场凤锦最大的波澜。
“来人!”林澄在卫城司一现身,就立刻沉声喝到。
“是!”立刻就有不少人朗声而应,且出现在眼前。
“今晚,除了第三小队,其他小队任务照旧,行动!”简单的宣布完,林澄转身就进了自己的书房。
收到命令的人,自然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你说什么?”第二天一大早,皇帝醒来,听闻前夜发生的事,立刻眸色冷沉的喝问一声。
“皇上,奴才说,昨夜,东城……”五福身子压的更低了,语气也更加恭敬了。
“不是这个。”皇帝掀了被子,直接下了龙床,站到他面前,“你刚刚最后一句说,和家又有人开始做生意了?”
“是,皇上。”五福怔了下,表面上有些愣怔,心里却是明镜一般。
“那家铺子昨夜也出了点事,今天报了府司,才知道东家姓和。”
“立刻彻查!”皇帝咬牙,沉声说到。
“是,奴才立刻去办!”五福马上召来其他内侍,服侍皇帝更衣洗漱,自己则出了皇帝的寝宫。
如某些人预料的一般,对于昨夜发生的其他事情,皇帝果然是连问都没有问过。
现在不问,之后再问,晚了!
“行动一切顺利!”卫城司,书房里坐了一夜的林澄,睁开眼睛,低叹一声。
“小公子啊,你的计划,希望也会顺利吧!”
“小公子,主子传信回来,北澜的军/队里,有那样的人!”北地,华晏白正猫在屋子里,思考事情,唯恐有所遗漏。
毕竟,他们做的都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她哪有可能真的清闲、轻松?
“这北澜难不成是真想成了人家的附属?”华晏白不解的猜测到。
“难道做凤锦的附属/国,不比做外族人的附属/国,来的好过?”
“今天,开打了?”华晏白拧眉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