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看着眼前的人,面色已经呈现出死相,知道不能再拖了。
赶紧冲到背篓旁,把今天挖的草药全部倒出来。
经过一番翻找,苏月捧着一根人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有救了,有救了,还能吊住命。
苏月顾不得清洗,将人参上面的泥土用手抹干净,然后用石刀切了薄薄一片,含到兽人的嘴里。
族人全部都神色黯然,一个个正低着头,伤心难过着。
部落里面的强壮兽人本来就少,如今又一个永远的离开他们了……
在心痛的同时,很快就有族人发现了苏月的异常,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忙前忙后。
“月,你这是干什么?”
“给他处理伤口。”
苏月看着正在向外霍霍流血的伤口,心中万分着急。
不行,光给他包扎是止不了血的,看样子得缝合一下才行。
可是这个世界别说是羊肠线了,就连绵线都没有一根,她用什么缝?
苏月顿时为了难,着急的抓抓头发。
就在这时,她脑子灵光一闪,转过头看向阿父那头乱糟糟的长发。
阿父现在是二级战士,他全身上下都是经过淬炼的,用他的头发应该可行。
想到这里,苏月转过头望向周围的族人。
“你们谁有比较细的骨针?还有谁家有大一点的兽皮……”
众人目目相觑,很快就反应过来,全部都不赞成的拦着她。
认为她完全就是胡闹。
虽然说月今天弄了一只狮子回来,但那毕竟是五级战士帮忙的。
并且从小到大,他们从来还没有听说过受那么重的伤,还能够治好的。
并且治疗的还是这些随处可见的野草,这让他们未免觉得太过于儿戏了。
再说月又不是巫医,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雌性,尽管她去兽神大人那里学习了,但是那又怎么样。
众人的心中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就算是巫医,这么重的伤也治不了。
苏月看着拦着她的众人,万分着急,语气不怎么好的说道,
“你们全都让开,现在也就只有我能够救他了,他拖的时间越久,救回来的希望就越渺茫。”
“可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治得了,就算是大部落特别厉害的巫医都不一定……
再说你用的这是什么东西,随处可见的野草……”
“大部落里的巫医治不了的伤,不一定我就治不了,还有我这些可不是野草,是草药……
你们再不让开,他可就真的没救了……
你们何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试看,万一能够将他救活呢?”
“可……”族人还是不怎么愿意,毕竟这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雌性,这要他们怎么相信?
梨花,也就是大黑的伴侣,在旁边犹豫,看到希望却不敢尝试。
“都让开,让她试一下,我们左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首领!”
“让开!从现在起听从月的指挥,她要什么东西,尽可能的给她弄来。”
阿达坚定的说,放在以前,他不会相信,但现在……
“让她试试吧……”梨花虚弱地说着,脸上的泪痕未干,她也是雌性里数一数二的。
这下族人们齐齐道:“是!”争先恐后去准备东西。
也就不到两分钟的样子,族人捧着各式各样的骨针,围到苏月的身旁。
苏月选了其中最细的一根拿在手里,耳旁传来了族人询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