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自信。”陆仁甲颇有些惊喜,捻着花白胡子笑道:“那好,元儿,我先考考你。”
顿了顿,道:“道林养性第二章最后一段,背给我听听。”
陆元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道:“暮凡气冬至起于涌泉,十一月至膝,十二月至股,正月至腰,名三阳成。二月至膊,三月至项,四月至顶。纯阳用事,阴亦仿此……”
陆元背得行云流水,中间都没有断过,显然昨天很用心地背了。
“滢滢,你来背上七窍病·面药第九中的澡豆洗手面方。”
“澡豆洗手面方,治面黑不净。取白藓皮、白僵蚕、川芎、白芷、白附子、鹰屎白、甘松香、木香各三两......”
待楚滢滢也流利地背完了,陆仁甲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正色道:“元儿,滢滢,从明天开始,你们轮流跟着福承去出诊吧,单日由元儿去,双日则由滢滢去。”
听了这话,楚滢滢一怔,感到有些惊讶和意外。
陆元的反应却相对而言激动多了,手舞足蹈地欢呼起来。
陆仁甲又道:“不过,《千金要方》还得接着往下背,这两天记得好好背诵上少小婴孺方上·惊痫第三,后天下午我还要考查。”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了大堂。
黄昏之时,崔云灏照常来济世堂接楚滢滢回家,路上,楚滢滢跟他说了明天开始她要随陆福承出诊的事。
说完,楚滢滢又补充道:“我是每逢双日去,届时可能会很晚才回来,你还是别来接我了。”
崔云灏不置可否,咳了一声,道:“以后看情况再说。”
第二天,崔云灏还是日复一日雷打不动地来送姐姐出门接她回家,有时候姐姐回来晚了,他也等得趴在桌子上都睡着了,楚滢滢怎么劝他也不听,也就只好由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