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迦北挨了老爹这么一顿臭骂,心里郁闷极了,便约了两个好友曹文阳和谭震一同去酒楼喝酒解闷。
两杯酒下肚后,贺迦北就开始向他们倒苦水:“你们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我爹他就算是不理我,也从来没有打过我,为了揭发陈绍棠的事情,他却打了我一个耳光,我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曹文阳一边替他斟酒,一边安慰道:“迦北啊,你别记着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来,我们陪你喝!”
一旁的谭震也豪爽地道:“对,舍命陪君子!来!”
三个人举起酒杯,一起碰了下,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贺迦北撇了撇嘴,道:“憋了一肚子的气,要是夏珞在就好了。”
曹文阳听了,笑嘻嘻道:“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想见夏珞啊。”
贺迦北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了?不行啊?”
谭震拉了一把他的袖子,问道:“你到底是受了气苦啊,还是相思苦啊?”
贺迦北大声道:“我苦就要吐苦水,成不成?是不是不行啊?”
“行行行,我们陪你喝。”
曹文阳连忙替他斟满了酒,满脸殷勤地笑道。
就在这时,陈绍棠突然出现在几人面前,对贺迦北打了个招呼道:“贺公子。”
贺迦北见到是他,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陈绍棠盯着他,道:“我已经找你一整天了。”
贺迦北有些胆怯地咽了咽口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你,你找我干什么?你别想找我麻烦啊,我在皇上面前说的,全部都是有根有据,没错的。要错也是你有错在先,你怪不得我。”
陈绍棠一本正经地道:“贺公子,你既然知道我是北胡人,一定知道有关我的身世,请告诉我吧。”
贺迦北闻言一愣,而后干咳一声,道:“这,我哪里知道啊。”
陈绍棠忙道:“你一看到我手臂上的那个图案,就知道是北胡人的标记。”
贺迦北道:“我真的是不知道哎。”
陈绍棠追问道:“那你认识的那个北胡人,一定知道他家乡在什么地方。”
贺迦北却无奈地摊了摊手,道:“我和那个北胡人只是一面之缘,大家萍水相逢,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往哪里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陈绍棠不死心,又道:“那,那个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
贺迦北道:“那你自己去找答案啦,我又不懂北胡的文字,好啦好啦,我去趟茅厕行不行?”
说完,他就立马离开了这里。
陈绍棠刚想追上去,却被曹文阳和谭震给一起按下来陪他们喝酒。
贺迦北上完茅厕出来,忍不住抱怨道:“真是倒霉啊,在家被我爹打,在这里被他纠缠,烦死了。”
于是,他便回到酒楼,悄悄给曹文阳与谭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出来,走人。
曹文阳有些不忍心地道:“迦北啊,咱们就这么走了?那个陈绍棠还在大堂等你呢。”
贺迦北不以为然地道:“谁理他啊,爱等就等咯。”
谭震道:“那,如果他执意不肯走,一直等到天亮怎么办啊?”
贺迦北却笑道:“有谁会这么笨,从天黑一直等到天亮的啊?走吧咱们!”
“说得也是哈,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