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这就跟你去衙门,看你还敢不敢冤枉人!”上官鹦儿哼了一声,转身就昂首阔步地往衙门的方向走去。
“走!”蔡惊鸿领了受伤的小偷,急忙跟了上去。
还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的楚滢滢,望着蔡惊鸿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喃喃自语地抱怨道:“不是说要去如意店吃菜肉包吗?哎呀,真是烦人!”
一行人来到衙门,击了鸣冤鼓,蔡惊鸿与上官鹦儿分别跪在左右,中间则是那名右手流血用纱布简单包扎处理过的小偷。
上官鹦儿望向县太爷,从容不迫地道:“大人,虽然我很想把他的手给砍下来,但我的确没有这么做。”
蔡惊鸿却紧接着拱手道:“大人,我确实听见她曾说过要把他的手给砍下来,而且态度非常的凶狠!”
上官鹦儿怒不可遏地回怼道:“捉人要拿赃,告人要有理,你有什么证据啊?”
蔡惊鸿指着中间的小偷,道:“他的手就是证据。”
小偷立马伸手指向上官鹦儿,哭号道:“是她,大人,就是她要斩掉小人的右手,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你敢撒谎!”上官鹦儿怒瞪了他一眼。
“我没有撒谎。”小偷抬起下巴。道。
“他固然偷盗有罪,但必须报官法办,你滥用私刑,罪加一等!”蔡惊鸿义正辞严地道。
“我没有滥用私刑,你瞎说什么啊!”上官鹦儿反驳道。
“嘭!”县太爷见几个人吵成一团,猛地一拍惊堂木,呵斥道:“原告被告,你们还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话音刚落,楚滢滢就突然从后堂负着手转了出来,道:“够了,这宗案件十分简单,小偷说被告斩断他的右手,而被告否认,捉贼要拿赃。凡事要讲证据,大人你先派大夫,来验证小偷的右手,判定他是被什么利器所伤,伤了多久。”
县太爷闻言指着她道:“好个丫头,你是官还是我是官?”
“住口,我还没说完呢!”楚滢滢乜了她一眼,喝道。
顿了顿,又朗声道:“赶紧派衙差搜集证据,看看当时被告有没有在场的证据。还有调查小偷有没有仇家,因为小偷也算是黑道中人,作奸犯科的事情总是少不了的,要斩他的手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你...”县太爷拿起惊堂木就要一砸,便听见楚滢滢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直视着他,道:“知县老爷,你要想告我藐视公堂,必须要先找尚武堂的唐铂臻将军,研究研究。”
说着,她立马亮出手里的一块金字令牌,道:“你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就是唐将军的令牌。你还想说什么?”
“啊?”县太爷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姑娘可是唐将军的亲信啊?”
楚滢滢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开口道:“被告有可能是原告,原告也可能变成被告,为今之计,就是应该把两个人收监,再做调查。”
县太爷这下立马变乖了,忙点着头道:“好的好的,来人,将二人收监!”
上官鹦儿被两个衙差架起来,不服气地喊道:“这算是什么道理啊?”
县太爷没有搭理她,笑眯眯地望着蔡惊鸿与楚滢滢,轻声道:“两位可先行离去。”
“好的。”楚滢滢微微颔首,将跪在地上的蔡惊鸿扶了起来,道:“蔡大哥,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