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青山看这冯娟儿这般模样,看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话。
这让李青山一时之间也有些为难了。
这到底是冯娟儿和自己后妈冯李氏因为遗产继承的问题产生了利益上的冲突,冯娟儿恶意陷害,还是冯李氏毒杀亲夫,李青山在没有经过调查的情况下有些难以断言。
一名捕快说道。
“难道说这当真是鬼魂托梦喊冤不成?”
“如果真的是冯李氏杀害亲夫这如此大的冤情,看来这受害者是有莫大的冤屈啊。”
王捕头瞪了一眼那个小捕快说道。
“住嘴,这天底下哪有什么鬼魂存在?”
“休得胡说。”
这个小捕快被王捕头这么一蹬,吓的将脖子瑟缩了回去。
王捕头对李青山禀告道。
“大人,虽然这案件当中这冯李氏的行迹确实蹊跷,可是这丧夫改嫁也并非不合乎常理,仅仅凭借这冯娟儿如此怪力乱神的一面之词就断定这是一个杀人案件,似乎有些太过于草率了。”
“若是仅仅凭借冯娟儿这一面之词,就妄下断言,只怕对大人的名誉有所影响啊。”
此时冯娟儿害怕李青山觉得自己这报案依据有些荒唐,赶忙辩解道。
“大人,可是那水渍千真万确的存在啊,我父亲身亡之事背后必有冤情,民女不敢随意妄言,还请大人为民女伸冤啊。”
李青山摸着自己那光秃秃的下巴沉思了片刻说道。
“冯娟儿,我且问你,你父亲冯某跟冯李氏日常感情如何?”
冯娟儿道。
“大人,早年我生母体弱多病,后来父亲娶了这个续弦,开始这日子过的还可以,可是在父亲生病之后,冯李氏对于父亲的态度恶劣了许多。”
“在父亲卧病在场之际,我本打算留在盘山县家中照顾父亲,可是冯李氏极力阻挠,对父亲照顾的百般殷切,当时我夫君家又有事情要叫我回去,我便只好返回太康县了。”
“早知道如此,我不论如何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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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没有成想上次竟然是跟父亲的诀别,我之前就听说那冯李氏在我父亲病重之时对我父亲不闻不问,还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
“终日不回家,有时甚至还彻夜不归,那冯李氏必定是不守妇道,早就预谋谋害我父亲了,我父亲死的实在是太冤枉了。”
李青山询问一旁的王捕头。
“王捕头,那冯李氏的情况是否属实?”
王捕头作为盘山县本地人,对于盘山县境内大大小小的事情应该是清楚无比。
王捕头脸上挂着些许复杂的神色说道。
“是,大人,那冯娟儿父亲冯文才为人忠厚老实,乃是盘山县有名的老实人,早年丧妻,后来续了那冯李氏为妻,经营着一家小茶馆,这日子过的还算是不错。”
“可是后来冯文才渐渐身体欠佳,小茶馆也日渐衰微了下来,那冯李氏在冯文才身体欠佳之后,经常不在家中,跟县里的钱家少爷接触频发。”
“哦?那钱家少爷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