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虹一直走着,酒兴已发,走路就如穿梭而行。一只手提着棍棒,一只手只顾胸前解扣,将前衣拉开,袒露胸膛,踉踉跄跄、一步一颠;一高一下,一左一右,径奔阳雀岭来。
一座乱树林,一块光溜溜的大石头,将棍棒靠在上面,身子就势一仰,欲待要睡。只见大树参天,破森林中吹得一阵怪风。
“噼哩啪啦——”
乱响一阵。眼不能挣,只得用耳来听。或者强挣着虚眼,留下一丝眼缝看时。跳出一只老虎,感震八荒,势压琼州。
炎虹大叫一声。
“啊呀,不好!”
从大石上翻身下来,竟将棍棒拿在手中,闪在大石边。看那猛虎,似饥带渴,恰如饿虎,俯觅物动,见食而扑。两只爪爪,就势按在地下,头颅往上一翘,悬空而起,飞跃而上,就势从那高空中窜将下来,早已近身在前。
炎虹手提棍棒,手心发寒,心尖早凉,酒兴虽上,冷汗直冒。
炎虹见猛虎扑来,只是一闪,闪在老虎背后。
只是,猛虎背后看动物,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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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瞎猫撞鼠难!只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
炎虹就势一闪,又闪在一边。猛虎见掀他不着,嗷吼一声。
却似山崩海啸,犹如晴空霹雳,振得那阳雀山都在摇晃。
炎虹将棍棒就如老虎尾,竖将起来,只是一剪,闪到一边。
原来老虎拿人,先前一扑,然后一掀,最后一剪,三式过后,抓捕不到食物,力气已耗去一半。
如今,老虎三式已过,最终剪不着,再次嗷吼一声,一兜兜个圈子,转将回来。
炎虹见老虎复转翻身回来,双手抡起棍棒,用尽全身气力,只是一棒,从半空中,就势劈将而下。
“砰——”
一声晴空响亮,唰唰唰,簌簌簌,将那树连枝带叶的劈将打了下来。在一看时,那一棒,根本没有劈着猛虎。只因情急,棍棒竟然打在枯树上,将那根棍棒都打断了,如今变成两截。
炎虹只将半截棍棒拿在手中。
猛虎一声咆哮,性急怒发,猛翻身,又是一扑,扑将而来。
炎虹只作一跳,退身十来步。猛虎前爪正好搭在炎虹先前的位置。
炎虹将半截棍棒就势一丢,两只手就势将那老虎的顶花皮疙瘩揪住,一按按将下来。
猛虎就要挣扎,却被炎虹用尽全身力气按住,没有差劲儿。
炎虹趁势只往老虎面门上、眼睛上,只顾乱砸。
“砰砰砰砰——”
猛虎挣扎咆哮,声声怒吼,就势那身子底下,犹如一堆乱泥土坑,却是它在抓扒。
炎虹将老虎的头嘴直接按到黄泥土坑中去。
猛虎吃了炎虹全力砸打,快到没有力气的时候。左手紧紧揪住顶花皮,腾出右手,抡起铁锤般的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再次猛砸。
“砰砰砰砰——”
也不知砸打多少下?只见猛虎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鲜血迸流。没有动弹之力,却剩下半口气力在那里喘息。
炎虹放了手,松树林边寻得打折的两截棍棒,拿在手中。就怕那老虎不死,就如猛虎了。再次抡起棍棒劈打了一回,自己也没了力气,方才丢了棍棒。
炎虹自个想到。
“如今,我拖得老虎下山,才敢笑那路人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