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虹说。
“那,先生,你知道奸夫是何人?”
余金明说。
“这个,我不知道是谁。只是小的听人说,邻县大街上,有一个卖橘子的干精儿,和你哥哥关系不错,曾和你哥哥同去柳花婆的茶铺子捉奸。关于那奸夫,七里香街,谁人不知。只是,统军要知道详情,就去问问干精儿,不就知道了。”
炎虹说。
“先生,你说的是。不过,邻县大街上有干精儿这个人,与我哥哥要好。那,先生,可否愿意一同前去走一遭。”
余金明说。
“好,我就随统军走一趟吧!”
炎虹收了尖刀,将银子、图形纸卷都收了,算还了酒钱。同余金明一起,就朝干精儿家中来。
正好,走了门前,就见那干精儿挽着竹筐,提着橘子在后中,信步走来。
余金明叫了一声。
“干精儿,你认得这位统军么?”
干精儿说。
“认得,认得,不就是打虎英雄炎虹吗?他可是炎云的兄弟。你们两个找我做什么?”
干精儿看了看炎虹和余金明,同样猜到事情端倪,就说。
“你们是来让我陪着你们打官司的吗?只是有一件事情。我的老爹都六十多岁,又有病在家,没人赡养,只靠我卖些橘子,赚些银子来养活他。我不能陪着你们去打这场官司。”
炎虹说。
“好兄弟,你暂时不用去卖橘子好吗?我拿五两银子给你,你拿去给你爹爹去做盘缠。好歹你是炎云朋友,他如今死得冤枉,你不去为了伸张吗?你就陪我去打这场官司。如何?”
干精儿接过炎虹递过来的五两银子,心中想着。
“五两银子,卖橘子要好久才能赚到。这五两银子做盘缠,也能用上几个月了,就陪打虎英雄打这场官司,也为炎云哥哥伸冤昭雪了。”
想到这里,干精儿将银子交给亲爹,就跟他们一同出了巷口,来到一家酒店的楼上。
炎虹吩咐店小二打些饭菜来,对干精儿说。
“兄弟,你虽然年纪尚小,倒有养家孝顺你爹的心。刚才那些银子,你和你爹暂时用着,权当盘缠。到我有用着你的地方,你再帮我,我再给你十几两银子做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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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当是本钱吧。只是,你可要说说:你和我哥哥炎云,怎样在柳花婆茶铺子捉奸的。”
干精儿说。
“好,我这就说给你听,这件事情,可把我气惨了。我从今年正月以来,就提着竹筐卖橘子。那天,是正月十五时,我提一竹筐橘子去寻郑三炮,他家最喜欢吃我的橘子,只要卖给他,我就可以赚到钱,养活我爹了。”
“当时,我满街里钻,就是寻不着他,方才问人。有人告诉我说;郑三炮在七里香街柳花婆的茶铺子里头,和一具卖水豆腐的炎云的老婆白玉花私会。”
“如今,郑三炮看上了她,每天都在那里。我听到那话,就一直奔去柳花婆的茶铺子寻他,刚到门口,就被柳花婆将我拦住,不放我进入房中。还说我侵犯个人私宅,就抓我打我,给我一顿暴打,将我的橘子甩得满街都是,将我叉上大街。”
“当时,我气惨了,就去寻你哥哥炎云,与说之备细,他就我一起去捉奸。我对你哥哥说:郑三炮有钱有势,还会武功,内力功力就有五六成,我们打不过他,反而被他打,或者将我们告到县衙。”
“于是,我们相约第二天一起去捉奸,你哥哥和我在七里香街相会,只要他少磨几锅豆腐。我如果见到郑三炮去柳花婆的茶铺子,我先去,你哥哥将豆腐担儿寄着。只看我丢了竹筐,你哥哥就去捉奸。”
“当天,我提着一竹筐橘子,径直就去茶铺子,我就骂柳花婆,让他来打我,将我提的竹筐甩到大街上,我一头顶住她的肚子,将柳花婆顶在墙壁上。你哥哥炎云趁时抢入茶铺子,柳花婆因为被我顶在墙壁上,拦不住你哥哥炎云,就大声喊叫;炎云来了,炎云来了!”
“只是,茶铺子后房中,你嫂嫂要顶住了。却被炎云冲进房中,捉奸捉个正着。正好,郑三炮抢先上来,一脚踢来,将你哥哥炎云的心脏踢成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