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虹并不回答,只管杀人,手起刀落,劈开门剁,倒在房前叫唤的,炎虹就按住,割下头颅。只是刚才所杀之人,那刀不能割了。
炎虹看时,借着月光,这才发现,刀口都砍缺了。
炎虹说。
“原来说这刀连头都割不下来!”
将大刀一丢,就腰间抽出尖刀。复转央进入楼阁。那灯光照明下,名妓红红正引着两个丫环,将灯来照见,施炎夫人被杀,也吓傻了。
“啊呀——”
炎虹见着她就生气,煽风点火的就是她,或许她是被利用的,这一死也就必然。
炎虹握着尖刀就向名妓红红心窝搠去。可怜一世名妓,就这样香消魂散了!
至此,两个丫环也一并杀死,一刀一个都结果了。走入中堂,又看见三个丫环,也一并杀死。
炎虹这一复仇,敢说杀人杀得过瘾,一个个刀在他那残忍的刀下。直杀得统军施炎家散人亡。
炎虹叹了一口气。
“唉,杀人如麻,我也心满意足,到底这种复仇,何叹逞能非英雄?罢了,罢了!”
撇了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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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尖刀,走出侧门,就马槽墙边取了包裹行李,拴在腰上,迈开脚步就走。
参州城中,自个儿寻思。
“唉,我都杀了那么多人,已将统军施炎杀得家散人亡了。如果等到天亮,城门开时,必然叫官府捉拿。我只能连夜越城而去。”
于是,炎虹只得翻出城墙。
参州是个小城,城墙不高,跳上墙头,纵身一跃,就出了城。
十月天气,城墙外,各处护地河水已涸。炎虹就壕沟边脱了鞋袜,解下腿上护膝,托起衣服,就城壕河中走过对崖。
忽然想起副管营川乌临行前送给他一双麻鞋,从包裹里取出,穿在脚上。城中更鼓已响,早已是四更天气。
炎虹自言自语的说。
“唉,总算出了这口怨气,可见今天才脱得霉运。只是参州虽好,只是他人照料,也不是久恋之地,我只能走了。”
于是,炎虹提着尖刀,走小路,不走官道。走到五更天气,东方发白,天已渐渐亮了。
炎虹这一夜辛苦,早已困倦,只是那脊杖之刑,棒疮化脓痛得厉害,实在熬不过去了。早已看见前方树林中,有一座庙子。
炎虹进入里面,发现是座小庙,不由分说,将刀靠在墙上,解下包裹来做了枕头,倒下就睡。
正要合眼,庙门外有两个,伸出两根钩子,将炎虹钩住,就势又抢入两个人,进入庙中,将炎虹按住,拿根绳子绑了。
先前两个拿钩子的,和后来抢入庙中抓住炎虹,是四个人,三男一女。
有个人说。
“哎,我看,这个大汉生得肥胖,正好送给哥哥。”
炎虹怎么也挣不脱,被三男一女夺了包裹行李,拿了尖刀,就象牵猪羊一般,脚不点地,就被拖到一个地方。
三男一女押解的路上,就说。
“看哈,这个男的一身的血,是从哪里来的。莫不是做贼被抓反逃了吧?”
炎虹只是不说话,任由他们怎么说?也不答话。
走不过五里地,却是一片林子,前方一座草屋,上面写着。
将七酒店。
不由炎虹细看,侧边一个小门,里面黑漆漆的,还点着灯。三男一女将炎虹的衣服剥了,赤条条的顷在木桩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