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郞且成起初时还是胡言乱语,装得那失心疯,就象真的疯子一样,几十下杖刑之后,疼痛难忍,吃打不过,只能一一招认。
“小的自从发配清水河牢城营中,自苦人生运舛,时时气闷在心,信步在清水河江岸望江楼上写下反判之词,没有别的意思。”
知府姚德皇又叫人将从望江楼上托下的纸文,让且成看了。就问。
“这是你写的吧!”
黑郞且成只能照着答话。
“是——”
知府姚德皇说。
“既然是你写的,那纸文上的内容,你照实重新背诵一下。
黑郞且成答应。
“是,大人!”
黑郞且成背诵那望江楼上写的反判之词,知府姚德皇叫文书拿着纸文对照,确保无误。
黑郞且成背诵。
“少时已攻经史,长大权谋吾身;恰逢猛虎出林,潜爪咆哮几时?不幸印迹烙额,自当旷名真时!”
“我本非为池中物,潜龙蛰伏有几时?他年若出夔龙门,翻江倒海任逍遥!”
知府姚德皇又将监察文书牙当抄写下的反判之词也进行了核对,准确无误。
当时,黑郞且成的头都低了下去。飞玄神通,那统军梁宝更是,可怜见刚刚结拜的哥哥,竟然无力回天进行施救,连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巴巴看着且成受罪,让知府姚德皇发落了。
知府姚德皇取了招状、供状和诉状,一一核对无误,让犯人且成画押之后,将死囚枷锁锁了且成,押入大牢监禁。
此时,黑郞且成早已打得两腿走不动,上了枷锁之后,叫统军梁宝,还有众多牢城中的差役一起,搀扶着到大牢中。
自此,每天梁宝只能送些饭食供应且成了。
姚阎侄子,那知府姚德皇退堂,在后堂见到等待的监察文书,谢着说。
“如果不是监察文书,我差点儿被这贼犯人给瞒过了。就此下去,如果他真来个实的,聚众哗宠,扰乱地方,我这一方安宁,就是我那姨父在京都阳城恐怕都难以摆平。”
见到知府退堂进入后堂。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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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牙当说。
“大人,关于且成这个案子,不可拖延,你的责任重大,弄不好,就是杀头的事情,到时,阎太尉都保不住你。你只能赶快写一封书信,差人连夜去京都阳城,报给你那姨父知道,让他来处理。”
“这样,才显得你为我王做了一件大事。如果你姨父阎太尉公文上批复,要活的,一辆囚车解上京都阳城;要死的,也是囚车装了,在半路就说走丢了,就在清水河秘密将他斩首。这样,除了大害,你这清水河知府这块乌纱帽就能保住了。”
姚阎侄子,那知府姚德皇说。
“哎呀,监察文书真不愧是我的智囊啊!我会重重的感谢你。我就那书信上说明,荐举你监察文书有功,让姨父在我王面前,早早将你升迁。到时,那富贵封地,自不在话下,享受你的荣华后半生吧!“
监察文书牙当称谢说。
“小的终身都跟随在大人门下,自当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