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处张贴榜文告示,画出员外始秦和亲随心腹银荣的模样,挨村挨户的巡查,整个罕州城,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都在找寻,缉捕。
正是,员外始秦在乡村酒店中歇息,那棒疮脚痛,实在是走不动,只能在酒店中住着,没有走。
店小二看到村庄,寨子,沿路到处张贴着官榜告示,捉拿这二个凶犯,还看见了画影图像上的模样,正是酒店中的两个客人,心中生疑。
店小二就去告诉本村甲长说。
“我的酒店中有两个人,受过杖刑,棒疮已发,正走不动,额头上有印迹,是一个逃犯,不知是不是州衙要抓的人啊?”
甲长转报县衙公差去了。
银荣只因店小二不在酒店中,没有吃的,于是,就带着弓箭到处去以猎捕动物为生,却一时找不着,就找了一些虫类蚂蚁来吃,正要回来,却见满村寨都闹动了。
银荣躲在树林中张望里,有数百名公差,刀枪棍棒之类的执着,押解并绑缚着主人始秦,囚禁在囚车之中。
银荣本待要跑出去救人,只是没有兵器,而且还寡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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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主人被公差押着。
只是想到:
“如果我不去云仙岛报知且成,看来是没有办法救得了主人。恐怕还会害了主人的性命。”
想到这里,一转身,闪进树林之中,只得寻路,直奔云仙岛。
走到晚上,肚中又饥又饿,身上没有银子。
一个土岗之下,一片茂密的树林,实在困倦极了,就在树林中睡了一觉。
天亮了,忽然听得树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想着。
“如果我将它射下来了,就在附近村庄中要些水锅家俱来,煮熟吃了,不就充饥了吗?”
抬头一看,树上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原来是一只喜鹊,正在树杈鸟窝中跳来跳去,面朝着银荣叫呐!
银荣取弓搭箭,对准喜鹊,寻思着。
“如果银荣今天就此绝命,救不了主人性命,那我这箭只能是虚发;如果救得了主人性命,箭支到处,喜鹊自然坠空落地。”
大叫一声。
“天命箭——”
箭支响处。
“飕——”
箭支已然射出,正中喜鹊尾。喜鹊带着箭支直接飞下土岗。一溜烟儿功夫,不见了喜鹊。
这时,前面路上,走过来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带着头巾,脑后有支银环,穿着香罗衫,腰系金丝带,脚穿麻鞋,手提一根棍棒;后面那个,头戴白色毡笠儿,身穿茶褐色衣衫,腰系红丝带,脚穿土皮鞋,背着一个包裹,提着一口刀。
二人正从银荣身边擦肩而过。
银荣回身一看,只是想着。
“唉,想我没有盘缠路费,肚子饿得难受,何不三拳两脚,将二个人打翻了,夺了他的包裹行李,有了银子,正好作为盘缠路费,也好去云仙岛啊!”
只是,这两个人,只顾着低着头走。
银荣三步两步的,就此赶上,往后面那人的毡笠儿后脑就是一拳,打了去,那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正要收拳抢步上前,正要去打前面那个人时,却被那人手走棒落,正好打中银荣的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