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千来到酒楼上,靠街边占了一个雅座。
店小二上前来问。
“客官,是要一个人喝酒吃饭,还是要请人陪饮?”
秀千圆睁着怪眼,大吼着。
“就我一个人,要大碗酒端上来,要大盘牛肉,都给我切来。你问啥子嘛问?”
店小二倒是吓了一大跳,倒是有几分怕他了,哆哩哆嗦的,就去里面打了两斤酒,切了一盘牛肉,端来放在桌上。
秀千大碗喝着酒,大块吃着牛肉,吃喝一会儿。
实在坐不住了。
只听得楼下大街上一片热闹。秀千就在酒楼窗边看时,大街小巷里头,个个人家都关了门,连铺面也关上了。
店小二上楼来说。
“客官,吃喝得差不多了吧!如今,这楼下是一个市曹,正有名正典刑之公事,赶快算还了酒钱,去别处躲藏。我家酒店都要关门回避!”
秀千怒着说。
“哼——”
“市曹名正典刑,你怕什么怕。你赶快走开,不要烦老子喝酒吃肉,说不定老子脾气一上来,会打人!”
店小二看他一副凶猛的模样,不敢说话,只得下楼去了。
不多时,只听得大街上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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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天起来。秀千在酒楼上,靠在窗边看时。那十字路口,正是市曹刑场。
周围全是军兵,十多个提着大刀,还有两个刽子手,站立在斩台前。
那里,一路军兵,正簇拥着员外始秦到来,还被铁链捆缚着,就押解到市曹行刑台前跪着。
统军丙午拿着斩刀,差役朱合扶着枷锁边,悄悄说。
“员外,不是我们哥俩救不得你,只是这事情做砸了。前方黄泉路上,已给你开通了道路,你自去阎王殿前报道吧!”
说着,人众中有人高声叫着。
“午时三刻已到,可以可枷了。验明正身,开刀问斩。”
差役朱合点了点头,统军早将斩刀拿在手中。
罕州文书高声宣读员外始秦所犯事实,以及罕州留守,也就是知府一肩挑的杨立判案已定,众军兵齐应响应。
酒楼上,秀千听得文书已然宣布。
“斩——”
执着短刀,就于酒楼窗前大叫。
“云仙岛海岛头都在这里,给我一齐杀!”
统军丙午丢开员外始秦,拉开绑缚的绳索,差役朱合早开了枷锁,先走了。
秀千从酒楼上跳了下来,手握短刀,杀人如切瓜割菜的冲向军兵。
只可怜那些走得慢的人众,冲上来内力功力不好的军兵,全被杀死。
一只手拖着员外始秦,一只手拿着短刀,就往南边就走。
只是,秀千不是罕州本地人,不认识路径,带着员外始秦,就在大街上乱窜奔走。
再有,员外始秦到底走不动,被秀千拖着,也走不快。
罕州留守听得报说,有人劫刑场,大惊。
“啊——”
随即点走帐前军营统军,带着一队军兵,分头把四个城门。
秀千拖着员外始秦,正在城中乱走,正是四城门紧闭,又全部封锁戒严,还被众军兵追赶,一时走投无路。
这时,四下里无数的军兵,追上秀千、始秦,一齐用绳索将他俩套住。就凭一个秀千劫取刑场,那可是寡不敌众,无论怎样拚杀,都杀不出重围。
于是,秀千,员外始秦双双被抓。一齐押解到罕州州衙公堂上来。
罕州留守杨立喝叫。
“将劫夺刑场那海盗头秀千,还有凶犯始秦一齐押到公堂上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