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霸司马和何彦商量说。
“我们兄弟二人,自从来到云仙岛,尺寸功劳都没有。如今大刀亮优率三路国中军兵,前来攻打云仙岛。不如我们就去偷袭他的营寨,抓住亮优,随便立此大功。也是我们兄弟为云仙岛争得一口气。”
何彦说。
“哥哥,我和你只负责管理水兵,不能出战。如果不能相互救应,岂不是要被外人耻笑。”
水霸司马说。
“兄弟这么小心谨慎,要到何年何月,才能为云仙岛建上功业。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带着一些兄弟伙,就今晚就去劫营,攻打亮优。”
何彦苦劝不住。
当天晚上,水霸司马自己点着小船五十只,每只船上五名兄弟伙,各带短刀,趁着黑夜月明之时,渡小船直接来靠近旱路。
二更时分。却说关胜正在中军帐里点灯看书。有伏路小校悄悄来报:芦花荡里,约有小船四五十只,人人各执长枪,尽去芦苇里两边埋伏,不知何意,特来报知。
大刀亮优听了,微微一声冷笑。
“嘿嘿——”
回头贴着一位将军悄悄说了一句话。
水霸司马带着三百兄弟伙,就在芦苇荡中埋伏,直到三关渡口水路,形成犄角之式。
他悄悄来到云中湖大刀亮优大营。在营门口悄悄一望,大营中灯火辉煌,亮优正手捻胡须,坐着看书呐!
水霸司马暗自高兴,手挺长枪,冲入营帐。
忽然,旁边一声呐喊,一下锣声响起。
“哐啷——”
众军兵一齐冲出,势如排山倒海。
水霸司马已知中计,吓得横拖着长枪,转身就走。
这里,大营中围得似铁桶一般,四下里都是伏兵。
水霸司马才只有三百兄弟伙,怎么敌得过?一时,不曾走掉一个,全部被擒获绑缚。都押到营帐里来。
大刀亮优看了,笑了笑说。
“呵呵呵呵——”
“你们这些海盗啊!真是没有脑子,我是什么人啊?熟读了兵书之人,你们怎么敢来窥探偷袭我的营寨。”
喝叫一声,将司马用囚车装了,其他的全部监押着,只等抓了且成,一齐押解到京都阳城邀功请赏。
当时,水营中有众多兄弟,都在大营中商量派人去黑郞且成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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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调令。
这时,有一个劫营逃生回来的兄弟报说。
“司马哥哥已经被亮优抓获,困在囚车里了。”
阮雄听了,大惊。
“啊,不听哥哥所言,才会被擒。我们兄弟之间同生共死,吉凶扶持,司马是我结拜兄弟,我怎么不去救他出来。”
水霸何彦说。
“哎,怎么不听哥哥将令?我们只有等到且成哥哥将令再说。”
阮雄说。
“如果哥哥将令传下之时,你哥哥岂不是被他们杀了?”
松峰,林令说。
“嗯,阮雄说的是!就这样了!”
水霸何彦拗不过三个兄弟,只得相依。
当天晚上,正值四更天气。众兄弟点起水营中岛头与兄弟伙,各自驾着船只,约有一百多位兄弟,一齐杀向大刀亮优营寨来。
当时,上岸的,水中的,就如蚂蚁一样。军兵探得军情,慌忙报知统帅大刀亮优。
大刀亮优笑了笑说。
“呵呵呵呵——”
“哼,这些无知海盗!自己找死是么?”
说着就对旁边将军各自低语用谋。
松峰、林令、阮雄三个兄弟带着兄弟伙们,后有水霸,呐喊着冲进营寨。
营寨中灯火辉煌,却并无一个军兵,连主帅将军也不知去哪儿了?
松峰、林令、阮雄一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