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经大条的孔绝峦,温酒忍俊不禁:“你还真以为沈教习让你来学诗啊,她就是今天有事儿,怕你出去惹祸,你上去随便找本书抄就行!”
孔绝峦一拍脑门,仿佛明白了什么:“对呀,我说她早不找我晚不找我呢,原来是这样,那我上去了!”
说罢,孔绝峦便转身向二楼的书房走去。
可好巧不巧,孔绝峦刚要转身,纪二就敲了敲桌子:“小老板,续水!”
温酒微微一叹,果然应了那句话,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孔绝峦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脚步一停,向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一看竟是老熟人,走了上去,扯着大嗓门道:“小纪子,你他娘的什么时候还好上喝茶这口了?”
纪二闻声一回头,一见是孔绝峦,然后又看了看温酒,立马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抬腿就要跑。
孔绝峦本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到纪二撒腿就要跑,又看了看了整个茶馆内的所有客人,竟然全是街边泼皮混混的模样,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把扯过纪二,抬手就是一记余音绕梁的大嘴巴。
“好啊你个小瘪三,现在都他娘的敢上我兄弟的茶馆找事了!”
纪二立马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的道:“孔祖宗,我真不知道这茶馆是您罩着,要不然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来啊!”
其余小混混仿佛也极为害怕孔绝峦,纷纷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正巧此时小知了端着一壶热水走上前来,幸灾乐祸的又给纪二下了一剂猛药:“纪二爷,还需要续水吗?”
这一声“纪二爷”把孔绝峦的火气彻底点燃。
“你他娘的还敢让我妹子管你叫纪二爷!”
小丫头再次补刀:“他还让我们家少爷叫他纪二爷呢!”
孔绝峦直接被气笑了,恶狠狠的也跟着小知了的样子叫了一声“纪二爷”。
随后就是一阵不间断的大嘴巴,打得纪二屁滚尿流,牙齿都不知道飞了几颗。
温酒见再打就给人打坏了,上前拉住了孔绝峦,笑道:“行了孔蛮子,你再打下去,就把人打死了,让沈教习知道,你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纪二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连忙爬到温酒身前,用已经漏风的嘴巴求饶道:“小老板......不不不,祖宗,我真不知道你和孔祖宗是兄弟啊,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温酒看着纪二的狼狈样儿,对着孔绝峦笑道:“行了,放他们走吧!”
“不行!”
孔绝峦的脾气怎么可能惯着这种事情,只见他跑到茶馆后的院子里,将温酒存水的那个足有一人高的水缸搬进了茶馆内,轰的一声落到纪二身前,怒目道:
“我兄弟好说话,我老孔可不好说话,你们不是愿意喝茶嘛,来,这缸水什么时候喝完,什么时候滚蛋!”
纪二看着眼前的水缸,面露难色:“孔祖宗,这......”
“我他娘还是打你打的轻!”孔绝峦扬起大手,就要再次对着纪二那已经肿成猪头的脸打过去。
“别别别,我喝我喝!”
纪二连忙求饶,随后便带着一众泼皮混混儿大口大口的牛饮。
见几人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温酒上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