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宰相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言钦雅不做声色的勾起嘴角,继续道:“那以宰相大人的意思,是想本宫娶她喽?”
“父母之命,显然是小女比那姑娘更先得到,而这媒妁之言,小女虽然晚了一步,但两相抵消,小女自然也是入太子府侍奉的。”
言钦雅知道他在打这个主意,只是他一直都只是盯着自己,却没发现早在他站出来的时候,言明煦脸上就挂在戏谑的表情了。
他爹虽然爱看戏,但是也不是什么戏都可以在他跟前上演的!
“有病就去治,恶心人恶心到我儿子头上了?”
看了半天戏的言明煦终于开口制止这场闹剧了。
“辰王殿下这是何意?”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缺一不可,何必逮着一小辈说他的大事呢?有什么问题来找本王即可!”
刘宰相可不想跟言明煦对上才去找言钦雅发难。
“可是据说这场婚姻可是由太子殿下一人主导了,如今小女受了委屈,老夫自然是要帮她讨回公道的!”
“这就是你越过本王去找太子的缘故?难怪你女儿敢以下告上呢!原来都是宰相大人教的好啊!”
“行了!你们两个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得朕头疼,让当年的人一起上来对峙不就行了?”
“哥哥说得很是有理!来人,去请听琴嬷嬷与宰相夫人过来!”
“辰王,内子重病卧床,岂能随意挪动,你们这是想杀死人质,企图摆脱罪名!”
“罪名?什么罪名?宰相大人说了听听?”这一回言明煦眼底的杀意都阻挡不住了。
原本想钓点大鱼的,结果钓鱼真的太考验耐心了,还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要放过一个来的轻松!
“这太子……”
“即便是这婚约是真的,那么也无非是太子府多给侧妃的事情,但这如果是假的,攀诬太子,株连三族!”
“至于宰相夫人卧病在床,也简单,本宫学过两年医术,保她不死,也还是简单的!”
能给刘宰相好脸色,无非是想钓点大鱼,如今言明煦不乐意继续了,言钦雅自然也就懒得装下去了。
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起染坊来了!
很快,当年参与了所谓指腹为婚场面的人都叫起来,包括那位卧病在床的宰相夫人。
言钦雅在看到宰相夫人的一瞬间,乐道:“哟,堂堂宰相府的护卫也不过如此嘛!”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这毒堪比本宫的鸩羽了!还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啊!也难为宰相大人还能留她一命,苟延残喘十数年!”
刘宰相气急败坏道:“太子殿下,不要混淆视听,污蔑老夫!”
“本宫只知道,下毒的人会在这人毒发身亡之后,加倍承受中毒者所受的煎熬。”
“这叫,一报还一报!”
“刘碧螺是吧,本宫可以救你们母亲的性命,让她后半辈子过得畅快些,只是下毒的人会当场暴2毙,你想救你的母亲吗?”
浑身是血的刘碧螺看了宰相一眼,又看了言钦雅一眼,最终恶毒道:“她只是卧病在床,并没有中毒,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