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哭天抹泪的打断了他,“与你们有何干系啊,都怪王爷命苦啊,哎,不说也罢,还是说说目前的情况吧,萧宁你知道的最多,你来说给大家听听。”
“诺。”
刚才那一幕,宛若开场一般,开场过了,这才开始说正事。
萧宁起身对着在场几人一一施礼后,把早就禀报给齐王妃的一切,在告知与在场其他几位夫人和老太君,“以我们目前调查的情况看,是秦王或者长公主陷害的王爷,应该和赵皇后无关了。但如果是秦王,那么背后就是当今圣上,也就是说,是秦王说服当今圣上做的,咱们基本无能力在翻案了。而如果是长公主,我们到可以利用赵皇后在进行反击,胜算还是有的。”
其他一概没多说,这些人也未必听的懂,把最重要的说了说。
老太君知道的同样不多,听到此话,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雨儿惹的麻烦啊,本以为老来得子是个好事,谁曾想,搞得整个王府,抄家流放。”
又旧事重提的哭泣,“就不该叫项雨,什么名字不好啊,取这个名字,哎,你们就是不听我的啊。”
齐王妃头大,自己这位婆婆怎么老是揪着这事不放啊,叹气道:“老太君,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别怪谁了。雨儿能来,您不也高兴吗?还是说说,怎么办吧,现在最好的情况是长公主,然后献出雨儿,让赵家出面,保住王爷,可这事得有人去联系赵家啊,而且还得说动赵家,不容易啊。”
这时,柳夫人坐在角落,突然开口说道:“那如果是秦王呢,就是说,翻案无望了呗。”
老太君瞬间不高兴了,一双怒目死死的盯了过去,啐道:“狐媚子的丧气话,一定是项月那个道姑子在胡搞,我从小就看她心术不正,好端端的亲事退了,出家成了道姑,若是好端端的修炼也罢,天天结党营私,勾结百官,若先帝还在,一定将她关押在宗人府,永世不得外出。”
“······”
柳夫人尴尬的伸了伸舌头,闭嘴不言了。
齐王妃一双通红的眼睛注视着众人,缓缓说道:“现在我们是在做最好的打算,做最大的努力,没得完全确定是谁前,都要努力下去。别忘了,咱们的荣宠都归于王爷一人之身,王爷若出事,咱们谁都好不了,我想你们没人愿意永远的缩在这牛首山做马匪婆吧,就算可以,恐怕也不会永远不露馅的,到时免不了树倒猢狲散,落得个败落的下场。”
这回没人说话了,几个如夫人听明白了,把她们叫来就是听的,便一一不在多说,听着就是了。
老太君一头银发下,突然眼前一亮说道:“我到有几个侄,在泉州当官,我可以书信一封,让他们帮忙,哎呀,恐怕不行,抄家流放的罪,他们未必帮啊。”
齐王妃哼道:“我那几个远房哥哥,没事时一年年的往王府里跑,比谁都勤快。出了事,扯清的比谁都快,您就别想了。”
老太君“唔!”的又哭了出来,“那怎么办啊,就靠那个李唐吗?可他现在哪也不去,一天天的就缩在这马匪窝里,紫嫣,你说,他到底在干嘛。”
紫嫣当初被派到李唐身边,就是负责监控李唐一切的,此时听到老主子喊自己,立刻战战兢兢的跪下,俯首一五一十的说道:“我每天都是一早过去给郡马爷梳头,梳完头,他就去爬牛头山,爬完了,才回来吃早饭,吃完了就去和那些马匪一起训练,训练完就吃午饭,吃过了,又去爬山,天黑了,才回来,然后洗洗就睡觉了,其他的事,一件都没有。”
“在哪睡啊?一个人睡吗?”
老太君问的更直接了。
紫嫣脸颊微红,咬着嫩红的唇瓣,羞答答的眸波闪动,点头道:“嗯,是一个人睡,在聚义厅,从没去过郡主的房间。”
“哎。”
老太君忍不住叹气,为自己这个孙女无奈。
齐王妃轻声说道:“郡主双腿残疾,脾气又掘,我能理解,那你呢,你天天在郡主房间睡吗,你天天给他梳头,朝夕相处的,你们俩就没说过什么话吗?就没什么事吗。”
这似乎才成了今天的关键。
紫嫣臊的满脸通红,咬了咬唇瓣,羞愧到无地自容般的说道:“我与郡马爷倒是常常聊天,但也不多,他只是每天都让我快些梳头,越快越好,还说好去锻炼,我问他锻炼什么,他说锻炼身体,其余的,就是随便聊,聊聊石头记一类的,根本没什么事发生。”
她双眸上着泪光的说道:“她似乎不喜欢我这个类型的,我太执拗了。”
“是你太笨了,说几句话就脸红,这怎么能行。”
齐王妃挥手,让紫嫣起身下去,看向了萧宁,“你呢,你说说,郡马爷这些天回来后都在做什么?就没和你提过,顺藤摸瓜,调查幕后黑手的事。”
萧宁立刻拱手道:“回齐王妃,没有,您不让我问,我也没敢提过,要不,我问问。”
“不,绝对不能问,还是那句话,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绝对不能有二话。”
齐王妃安稳了一句,之后又问,“除了这些呢,就没其他的了。”
萧宁认真的想了想,道:“没有,他每天都在练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不像是练武,也不像是什么马术一类的,反正我也搞不懂,这两天还迷恋上了打猎,一有时间就带着几个熟悉的马匪,去山上打猎玩。”
齐王妃无奈的挥了挥手,道:“你也下去吧。”
这一下,没人开口了,陷入了僵局,因为说来说去,根本没说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出来,基本上都通禀过了,只是这一刻,说给更多人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