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建诚:“大漠公主的一举一动每天都有人禀报给皇上。”
知文来认真地思索着,他说:“最近大漠的动静挺大的,怕是野心已经压不住了。”
“恐怕是要开战了。”
晁建诚不理解,他微微皱着眉:“既然都要开战了,那大漠送来一个公主算是怎么回事?”
知文来和晁建诚回头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知珩。
现在这件事情和他们也有关系。
知文来继续分析着:“看来这位大漠公主已经被姜瀚昕忌惮了,特意让她来京城和亲,其实招招都在治她为死地。”
晁建诚一唱一和地说:“当初姜瀚昕能坐稳大汗的位置,这位大漠公主在里面没少帮忙。”
知文来说着:“就是因为这样,公主在群众心里的威望很高,直逼他这个大汗,你让他怎么坐得住。”
“大漠的动静弄得那么大,明眼人都看出来他要造反,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给公主递了一封信,不管这封信是什么,已经把公主置于危险当中,姜瀚昕这次是没打算让公主活着回去。”
晁建诚根本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直肠子有话直说,“如果大漠真的反了,那些狗东西还不得嚷嚷着杀了公主祭旗。”
知文来“嘘”了一声,他怕知珩听到了多心。
只不过他们那些话全部都落入了知珩的耳朵里,他虽然喝了一些酒脑袋晕晕的,但是还能听到别人说话。
晁建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由得感叹了一声,说着:“他们是亲兄妹啊。”
这一点,知文来比晁建诚更有发言权。
“皇家最无情。”
知文来看了眼知珩,晁建诚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着嘴。
知文来起身拍了拍知珩的肩膀,温和地说道:“知珩,喝得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知珩趴着,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