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溅到了商以柔脚边，有些在她身上，四周寂静那一刻，是无数的死亡堆积。

李珠珠杀了很多人，包括看客。

商以柔知道她应该早发现她了，但是并没有对她动手。

她干脆大大方方走了出来，走到李珠珠的身边，替她擦掉了脸上的血，“珠珠，不哭。”

“柔姐，你什么时候就在这里的？”

李珠珠的声音再也不像少女那样娇俏，平静的脸下，是波涛汹涌的内心。

“很早了，在你父母还活着的时候，他们找了你很久，没有进行游戏，所以被拉进了星际副本。”

她实话实说，没有任何隐瞒。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信息？”李珠珠抬着头，双眼通红，“你为什么来得那么早却不救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商以柔！！说啊！为什么！！！”

质问里面，是歇斯底里。

商以柔伸手替她整理着头发，“因为我不能救他们，因为我是一号，因为我有自己的责任，因为我想更多人活着。”

“凭什么更多人活着他们就得死？凭什么？”李珠珠用力推开她的手，“我以为你任性洒脱，我以为你潇洒自如，我敬你是永远高高在上的商以柔，永远有自己的坚持，可是，你现在和曾经的你自己越走越远。”

眼泪混着血，李珠珠嘴角沁出血来，“你竟然也会说这些根本没用的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