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烟叹了口气:“那妾室鬼迷心窍,下药害得正妻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这人死不足惜,那男人在外头寻花问柳,也该死,只是可惜了那孩子和正妻,明明正妻可以做母亲,却被那妾室给毁了。”
“孩子是无辜的,那正妻也是恶毒。”温静安唏嘘道。
闭口不提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恶毒的妾室引起的。
常如烟不同意:“姐姐,那个女人被他娘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啊,她这辈子再也不能做母亲了,她又有什么错?她恶毒吗?我倒不觉得,如果不是那妾室的错,正妻明明可以儿孙满堂,一辈子富贵荣华!”
温静安反驳:“那那个无辜的孩子呢?明明是那恶毒的正妻的错,她若是能生出孩子来,再者,若是她能够把那男人拴住,男人也不会在外头花田酒地,那那妾室也不会处心积虑的弄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每一个字,数落的都是正妻,就好像是生不出孩子都要怪正妻,男人在外头沾花惹草也要怪正妻。
常如烟看着温静安,嘴角衔着笑,有些冷漠。
温静安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错,“你说,如果正妻硬气一点,管住男人,那男人就不会去外头花天酒地,也不会弄大别人的肚子,若是正妻之前硬气一点,在妾室没有生下孩子之前就先把妾室给弄走,把孩子给弄没,那妾室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心计,所以说,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正妻,若是态度强硬些,能管住男人,自己有底气,她也没必要眼睁睁地看着妾室登堂入室,抢了她的位置,抢了她的男人,抢了她的妻子之位,如烟,你说是不是?”
她说完了一大通,见常如烟一直都抿着唇不说话,脸上也没啥笑容,就有些紧张,就小心翼翼地多了一遍,常如烟突然咧开了嘴,就笑了:“姐姐,你说的真没错,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豁然开朗了,没错,这以后若是我是那个正妻的话,我一定要把那妾室给整的她爹她娘都不认识她!”
常如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来,她不提正妻,说的都是妾室,那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恨毒了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