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萝将五块镜片收起来:“能想到用这个方法来点燃干草,这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萧钰看了看镜片,也陷入了沉思。
城南的粮仓是最先开始投入使用的,上回捐赠的粮食用完了之后,后续卖给老百姓的粮食都是从城南的粮仓出去的,而现在,城南的粮仓突然莫名其妙地起了火,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这是大事。
若是下次城东、城西、城北也开始用粮了呢?
会不会再次发生这一样的事情,今日是他们碰巧在外头看到了,及时扑救损失还不大,可若是下回,这群人再来一次更狠的呢?
萧钰不敢想,拿了一块镜片非常认真地说道:“先回府里。”
留下几个衙役,并且聘请了一些村民就搭棚子住在粮仓外头看守着粮仓,萧钰等人上了马车急急地往府衙去了。
常守农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粮仓着火的事情,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气的一跳而起:“太过分了,这是故意的,故意的。有人故意要毁掉我们的粮食。”
倪梁也在一旁附和道:“若不是玉萝的话,我们真的以为这就是一场天灾,谁知道,这竟然是一场**。”
常守农赞许地看了一眼谢玉萝,不过他也好奇:“玉萝,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能着火的?”
谢玉萝说道:“现在正是夏日,干草只要达到了一定的温度就能燃烧,而这镜片,能聚集太阳的光和热,干草达到了一定的温度,就能燃烧了,无需一点火星。”
谢玉萝没有解释什么凸透镜原理,这样他们也听不懂。
常守农虽然还是不怎么理解,不过谢玉萝既然都掩饰过一遍,倪梁和萧钰还有不少的人都看到了,没有半点火星子,干草就燃烧了,看来,放火的那个人,就是用的这个原理。
“我都不知道这都能点火。”常守农饱读诗书,可他自认,他不懂得这些,谁能懂这些呢,“知道这东西能点火的人,不是一般人啊!”
“对,不过就因为太多人不知道,咱们找起来,也就方便了。”谢玉萝笑着说道,“这东西,平时很少有人用到,哪里有卖这东西,卖给谁了,我想,顺着这条线挖下去,一定能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谢玉萝的话犹如给这些人指引了一条明路,大家都往镜片的方向去努力。
不过一日,就找到了有卖这种东西的地方,是一家古玩店,掌柜的是个五六十岁的大叔,一看到倪梁手里头的镜片,就道:“这东西是我们这里卖出去的,这可是从番邦来的东西,就只有一片。”
“被谁买走了还知道吗?”萧钰问道。
那掌柜的点点头:“当然知道了,我这里的东西进来出去都是有详细记录的,卖东西的,什么时候买的,什么时候卖的,卖给了谁,多少钱卖的,都记录的一清二楚,二位官爷先等等,我现在就去找!”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掌柜的就已经将东西册子给拿了过来,倪梁翻了翻,就看到了上头记录的名字。
“是一个叫刘松的人买的!”倪梁看了看,问那个掌柜的:“您认识年啊个刘松吗?”
“不认识啊,也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富家显贵,他一来就问我有没有那种中间厚、边缘薄的琉璃,正好我这里就有一块,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也是从番邦带来好玩的,摆那里许久没人买,见他要,我就卖给他了。”
东西就那一块,记是记着点,可谁又会记得那么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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