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武功不俗的人,这个人,在这里绝对是个有品级的头头,若是能将这人抓住,说不定能问出一些事情来。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听到听松呵斥的声音:“说,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去?”
并没有声音传来,那个人没有回答。
听松将那人五花大绑了,黑夜里头那人跟一团肉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一言不发。
萧钰这时走了出来,“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将这么多的乞丐抓来下洞挖金子,把他们当牲口一样对待,你背后的主使是什么人?”
那人还是不说话,听松气急:“老爷,要不将这个人打一顿再说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让他尝尝马鞭抽在身上的滋味。”
萧钰刚要说话,就听到瘫在地上的人突然开口:“你们不是这里的人?”
听松咒骂道:“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个心肺都被狗吃了的杂种一样,你他娘的就不是东西!”他想到那些可怜的人被这些人当牲口一样对待,气的就不打一处来,当下抬腿狠狠地就要朝那个人渣踢去。
“我也不是这里的人。”
萧钰拦住了听松,“你说什么?你也不是这里的人?”
“我不是……呜……”听松一把将这人的嘴巴给堵住了,气愤地说道:“老爷,干嘛要信他,这种人是半夜鬼鬼祟祟地在这里,肯定不是好人,说不定他是去给他主子告密的。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听松说的有道理。
萧钰:“把他带着,我们先回去再说。”
这半夜里头黑漆漆的,他们也不敢点烛火,就怕一点点的火光会引来山下人的注意,听松一把抓着那个人,一路拖着上了山。
也不管那人被荆棘刺的有多惨痛。
到了山下,来到他们与彭大叔分别的地方,没想到那马车还在原地,赶马车的彭大叔已经躺在马车里头呼呼大睡。
“大叔,大叔……”
彭大叔被唤醒,揉了揉眼睛,看到白天分别的年轻人,打着哈欠就坐了起来:“公子回来了?上来吧,咱们走了。”
三人上了马车,彭大叔看到这时又多了一个五花大绑被堵住了嘴巴的人,有些诧异,不过很上道的没有开口问,赶着马车一溜烟地就冲进了夜幕里。
听松眼睛一直盯着被自己牢牢攥住的人,这人武功不俗,跟自己不相上下,若不是他还带着孙大夫给他的香粉,一撒出去就让这人分了心,不然的话,他还真的制服不了眼前的人。
若这人跑了,他们无异于就打草惊蛇了。抓住这么关键的一个人物,说不定还能有些意外收获。
马车进了澧县之后一路赶到了客栈门口,萧钰给了彭大叔不少的银子。
彭大叔道:“公子,这钱你给多了。”
“今儿个你等了我们一天,辛苦你了。除了车马费之外,还希望大叔不要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务必要守口如瓶。”萧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