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跟着刚才那位慈眉善目的跟听松解释的妇人,装着好奇的模样打听了澧县这安民堂的事情。
那婆婆家就在附近,听说萧钰是外地来的,对这安民堂很好奇很欣赏,便带着萧钰回了家:“你算是问对人了,那安民堂建造的时候我儿子参与过,还有这周边修桥修路给老百姓修缮房屋,我儿子也都干过呢!”
萧钰跟着老婆婆进了院子,就见院子里头有一个露着上身的人正在劈柴,一位跟婆婆年纪相仿的老人家正在码着柴火垛。
看来,这年轻的就是老婆婆的儿子,那位老者应该就是老婆婆的丈夫。
“老婆子,家里头来客人啦?”老者回头,看到陌生的萧钰,问道。
“在路上碰到的,外地来的,说是对安民堂感兴趣,我这一想,咱小子就建过安民堂,他知道的比咱们多多了。”
年轻人一听是打听安民堂的,笑着说道:“那安民堂是这前几年建的,衙门给的钱,里头专门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丐和一些没有劳动力的残人,还有一些孤儿寡母的。”
“那在里头一切用度,都是县衙给的钱吗?”萧钰问道。
“可不是嘛。”年轻人笑道:“除了县衙会管这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谁会管啊!就算是有人捐钱,那也是杯水车薪,到后来都是县衙给的钱。”
孙开运装作好奇地问道:“听说魏大人还给全县的老百姓做了好多好事啊?”
“可不,修桥修路,都是县衙给的钱,我们去上工,县衙还给我们发钱呢!既让我们出行方便,还让我们赚到了银子,大家伙可别提多高兴了。”
“那没有安民堂之前呢?这些可怜的人,有人管吗?”萧钰问道。
年轻人想了想,摇摇头:“以前咱们澧县太穷了,而且来这里的父母官都是不管事的,没钱去照顾这些可怜啊。”
“那也就是说,就三四年前的时候,澧县的经济突然就好起来了?不然县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建安民堂照顾这些可怜人,还修桥修路呢?这可不是小钱啊!”
年轻人似乎被萧钰问的问题给问住了,他愣了愣,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老者,问道:“爹,好像是这样吧?不过四年前前我也不在,在外头做学徒,离家也远,后来听说家里头有事情做,能赚不少的银子,我这才回来的。”
那老者点点头:“可不是嘛,五年前,澧县的老百姓穷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你们刚才来的路,不是青石板转吗?这要是搁在四五年前,门口全是泥巴,哪里有现在这么干净。”
“那看来魏大人有了让澧县发展起来的好方法啊!”孙开运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魏大人聪明着了,知道我们这澧县有山有水,他呀,就在水里头养鱼,在山上种树,你还别说,我们这澧县啊,就果真越来越好了。”老者欢喜地说道,“这魏大人可跟以前那些官不一样,那些人啊,看到澧县穷,都巴不得来的第二天走,可这魏大人,在这里一待就是九年啊,九年,要不是他,澧县能有现在这么好?”
萧钰:“老人家,这地方官一任都是五年,除非是因为当地毫无起色才会留任,可这魏大人如此有才华,将澧县发展地这般好,绩效考核应该是年年评优的呀,怎么他在这里一待就是九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