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守农伸出了大拇指,喝了一口酒:“看到没有,我这徒弟媳妇就是疼我这师父!”
倪梁眼神清明的很,完全不像是刚才喝多了的模样:“玉萝,你怎么知道那曹秋珊会来害大人?”
一旁的宋长青说道:“从常大人和倪大人第一回到仙居楼喝酒开始,曹家人就已经在你们的隔壁了。当时我觉得奇怪,就让人将这事情告诉了萧夫人,萧夫人便让我特意安排了一个伙计在外头守着,二位大人哪怕是喝醉了,也不会有人进的去。”
“曹夫人,曹秋珊,还有曹秋珊身边的两个丫鬟今日都到仙居楼来了,她们又特意挑选了师父旁边的位置,而且,曹秋珊身边的那个大丫鬟还故意支走了小二哥!”谢玉萝沉声说道:“她们既然要行动,外头自然得没有人,而师父的那间厢房,跟隔壁的的一间厢房是相通的,师父立马从通道离开了厢房,而送生煎包子的老六,则早早地躺在了软塌之上。”
“那个老六,可靠嘛?”叶氏担忧地问道:“而且,我们这样算计他,会不会不仁道?”
谢玉萝笑着摇头:“师母,这你就放心吧,他是信的过的人。他没娶妻,若是曹秋珊真嫁了他,他也不亏。便是曹秋珊不嫁,老六也没一点损失!”
“曹秋珊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卖生煎包子的!”常如烟讽刺地说道。
“老六不亏。”宋长青也笑着说道:“仙居楼和揽月楼的生煎包子都从他那里拿货,是我们稳定的老主顾。”
“那就好!”叶氏拍了拍手心:“不然觉得他替我家老爷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心里头真挺过意不去的!”
常如烟气鼓鼓地说道:“姐,那曹秋珊就这么放过她嘛?”她实在是气死了,若不是早就知道这是安排的一出“好戏”,得知曹秋珊爬了自己老爹的床,她还不要呕死啊!
那曹秋珊不是京城人,直接卷铺盖离开京城,到时候再嫁的远远的,一点恶果都没有!
谢玉萝知道常如烟生着气,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放心吧,她会自尝恶果的!”
芍药和桃红好不容易将曹夫人给掐醒了,又去掐曹秋珊,两个丫鬟急的要死,下手都挺狠的,曹秋珊母女两个醒来之后,看到还跟一头死猪一样呼呼大睡的老六,曹秋珊差点没吐出来。
曹夫人则是直接上前两脚,然后母女二人逃也似的离开了仙居楼。
四个人如丧家之犬一样,偷偷摸摸地来,垂头丧气地走,伙计看到她们,还高声嚷着:“曹夫人,曹小姐,有空再来啊!”
大堂里的客人看到的曹氏母女二人灰溜溜的离开,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曹秋珊当时就没给常守农留有余地,她要闹,闹的人尽皆知都好,所以当时她在厢房里头嘶吼,全仙居楼的人几乎都听到了,一传十十传百,有个富商家的小姐爬错了床的事情,整个仙居楼的客人几乎都知道了。
曹秋珊被笑得双膝一软,若不是曹夫人和芍药在一旁扶着她,怕是又要闹出不少的笑话来了。
母女二人仓皇离开,如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