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还有事?”上官戎是明知故问。
傅曳擎看了眼餐桌上吃剩下的食物,勾了勾唇:“看来,上官先生在这还约了人。”
上官戎没有搭话,只是皱了皱眉。
傅曳擎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盯着上官戎:“有件事,我需要上官先生替我解惑,墨宝是怎么回事?”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上官戎在椅子上坐下来,说:“墨宝两年前被诊断为自闭症,在他的世界里,对很多的认知都是错误的,有关墨宝之前给傅总造成的误会与麻烦,我深表歉意。”
傅曳擎心底冷笑,这老家伙,避重就轻。
“我倒是看那孩子思维表达清晰。”傅曳擎想起墨宝在洗手间调侃他肾不好的画面,那小子,可没半点自闭症的症状。
“上官先生,我既然来了榕州,自然就会将这件事弄清楚,明天我会亲自登门,正式拜访上官先生,希望,到时我能见到墨宝。”
这是直接通知。
上官戎恼了:“傅曳擎,墨宝是我上官家的孩子,岂容你随意猜测,就算你爷爷来了,他也不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从年龄上来说,傅老爷子还比上官戎大三十多岁,可傅老爷子还真不敢以长辈自居。
傅曳擎语气也冷了几分:“所以,上官先生最好祈祷墨宝不是我傅曳擎的种。”
上官戎冷笑一声:“墨宝是我上官家的人,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傅曳擎,就凭着墨宝与你有几分相似,你就找上我上官家,你真把我上官家当什么了。”
“那就做亲子鉴定。”傅曳擎决定的事,也无人改变。
狂妄的傅曳擎让上官戎气得脸色铁青:“让我上官家的人跟你做亲子鉴定,这算什么?年轻人,做事要三思,我上官家也不是软柿子,这是榕州,不是京市。”
傅曳擎冷冽一笑:“看来,上官先生是不愿意配合了,那我只能用别的方式来求证了。”
“你……”上官戎再次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