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卿抬头看着沧辰,手指习惯的在他的口上画着小圈圈。
沧辰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头道,“我会好好的活着。”帮你照顾着她放不下的那些人。
韩墨卿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声音有一丝哽咽:“辰,谢谢你。”
谢谢你容我自私,也谢谢你为了我而做出这样的选择。
沧辰神无奈,“只是一件假设的事而已,你怎么就这般的感动,真傻。”
韩墨卿将头埋进沧辰怀中,虽然这只是一个假设,她却相信他会真的这般做。
韩墨卿抽回自己的手,再次在沧辰前圈画着:“周大夫说过你应该会醒来,便是我没想到你会醒的这般快。”
小手再次被捉住,“他们说我上的毒已经清了近四层,醒来也是常理的事。”
小手再次挣脱开来,继续做画:“你可知道这次为了来找你,我跟皇上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虽然知道你一定会来,但我也想不出皇兄为何会答应。”捉住。
挣开,“若是我送给皇上一个钱袋子,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再捉住,“你将玉林坊给皇兄了?”
再挣开:“是啊,当时皇上度很坚决,动之以根本没有办法,我也只能以利益交换了。”
这件事本是一件让沧辰即震惊又感动的事,只是韩墨卿一直不安分的手让他心猿意马。
他握住韩墨卿的手道,“行了,不要再玩了。”
韩墨卿有些不快,“为什么,我喜这样靠着你。”
“靠着可以,但是不能用手这样撩拨我。”沧辰很是无奈,“卿儿,我现在上还中着毒,在上躺了半个多月,就算是有心要你,也是心有民余而力不足。”
怎么突然说到这上面来了!
韩墨卿面一阵红,“你这人,这还伤着呢,怎么突然就不正经了起来。”
沧辰这下就觉得自己有些无辜了,“这可是你自己点的火,怎么还怪我不正经了。”
这人!怎么还说是她的错了,“沧辰,你可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点……点火了。那,那个小动作我不是一直都很喜做的吗?”
沧辰点头,“你确实一直很喜做”然后他好心的提醒着,“但是你忘记了,每次你做这样的动作以后,都会被我吃了吗?”
一瞬间,韩墨卿面通红,连耳朵都不可免的全红了。经过沧辰这么一提醒,她突然现……竟然果真是这样的。
沧辰面上带着笑意,“怎么?想起来了?”
看着沧辰面上的别有所指的笑意,韩墨卿又气又差,“我,我哪里会这样。你……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还受着伤然还会想这样的事。”
沧辰道,“我是受了伤,可是我伤的地方又不是那里,只要我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对我来说就昌致命吸力。若不是现在我还动不了,我便……’
“沧辰!”韩墨卿忙出声断他想要说出口的话,这个人怎么整个一呢。说起这样的事来,是半点也不知羞。
沧辰点头应声,“夫人,我在呢,有何吩咐。”
看着他秒回正经脸,韩墨卿又是半点话也说不出,只得恶狠狠的瞪着人。
他的夫人怎么这般可爱?沧辰想着拍拍自己的边:“靠我近些。”
韩墨卿摇头拒绝,“还是远一点比较安全。”
沧辰笑道:“你放心吧,就我现在这况,你就算是要我也给不了。”
“谁!谁要了!”臭,臭不要脸!怎么这人还没好,就又成这样了。
看着气急败坏的韩墨卿,沧辰心很好,果然逗她是这世间最有趣的事。当然沧辰也明白,韩墨卿这般小人的模样也只有他一人能看到。
“两天了,已经两天,我们的免zhan牌已经足足挂了两天了,李副卫这叫什么事!那军师一来,说停zhan就停zhan,你都不知道现在契烟那边的人都叫我们胆小鬼,就连靖城里的百姓都说我们是贪生怕死的怂军。李副卫,我们自从来到这里,什么时候贪过生怕过死?哪一次不是冲在最前面,可是现在呢,竟被人这样议论,这口气,我是真的咽不下去了。”一名刚街听到百姓议论声的士兵,回来便来到李副卫边抱怨着。
当然有怨气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另一个士兵也道,“是啊,我现在连出门都觉得丢脸。李副卫,你是没看到,那一天我们说不zhan退兵时,契烟那群狗东西脸上的嘲笑,我自己都觉得臊的慌。”
“对啊对啊,我们现在这样跟逃兵有什么区别。李副卫,我听说王爷今日已经醒了,不如去问问吧。总不能今天那契烟的zhan鼓传来时,我们还高挂免zhan牌吧。”
听着众士兵的怒气,李副卫心里又何偿不气不怨。
什么最丢脸?
失败了不丢脸,丢了命也不丢命,做一个逃兵才是最丢脸的事。
那是什么狗头军师,一来就来这么一招,这两日兄弟们心里都不痛快着呢,可偏偏凌将军跟白大夫还对他言听计从的。
不过这位兄弟说的也对,王爷醒了。
王爷那样的铮铮汉子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生的:“行,那我便去找王爷说道说道去。”
众人听李副卫这般说,皆是一阵兴奋:“快去快去,我们可不想一直做逃兵下去。”
而这边沧辰跟韩墨卿还在腻歪着,也没人敢进去扰。
凌崎几人是知道他们要腻歪自然是不会不识相的进去找不痛快,而守在外面的人更没有那个说进去便进去的资格。
于是,凌崎、周大夫,白成岳及被他们叫过来的韩子歌,正在子的树下下着棋。
看着韩子歌的子,凌崎忍不住啧啧两声道,“你说你一个八岁的孩子,怎的心机就这般深呢。”没想到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下了这么多的。他然还一个一个的砖了进去。
韩子歌却只淡淡道,“若是凌想认输也是可以的。”
“嘿,你这小子还真是嘴上不饶人啊,跟你那是一样一样的。”凌崎执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样的位置能让他的这盘棋起死回生,他将棋子扔回棋盒中:“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局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