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看着魏书雅心里又气又恼,更恨自己把她宠的无法无边了,现在居然她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她可知道,如果让她爹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即便她是个嫡女,她也会成为弃子。他们魏氏要的是可以巩固魏氏一族荣耀的嫡女,不是一个只顾自己的嫡女。如果她真的只想着嫁给沐夕,老爷只需在那些庶女里挑一个聪明的,听话的寄养在她这里,便也是嫡女了,可是她到如今还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等到回去以后,她定要跟她说清楚。不能再让她这样胡闹下去了,否则连她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忙了一个午的成豪在确定安排好所有的宾客后,也终于回到了卧室里,准备休息会,还要再去安排听戏的事情。虽然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但到时候总还是要盯着的。人一多,便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成豪刚躺不久,正要进入梦乡之,便听到了门外传来敲门声。
成豪无奈只好起身,开了门见是自己的贴身侍卫临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临渊道,“将军,关于少爷次被追杀的事情查出了些东西。”
成豪闻言,睡意瞬间没了,离亭儿被追杀这件事已经过了十多天了,先前无论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出任何的蛛丝蚂迹,成豪虽然让临渊一直关注着这件事,可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放弃了,这会听到查出了些东西,成豪自然关心,“查出什么了?”
“我派出去的人在城外的乱岗处现了两具可疑的尸体,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天,尸体已经开始腐化,但是因为天气越来越凉,而且乱葬岗那里本阴寒的原因,那两具尸体还未烂到面目全非的程度。我们照着少爷的那两张图,确定了那两个人是当时在城内想要刺杀少爷的两个人。听闻这件事,我便亲自去将那尸体带了回来,已经让军营里的仵作散了些药粉,防止更严重的腐化下去。我在那两具尸体里各自找到了样东西。”
成豪下意识的便觉得这东西定不简单,“什么东西?”
临渊从衣袖里掏出用手帕包好的东西递到成豪的面前,成豪打开,那是两块刻着“琛”字的小木牌。
琛?
成豪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呢的,京城里除了三皇子的名讳是‘琛’便也再无旁人了。成豪微微的握紧手里的小木牌,心里也明白了夜琛的打算,看来他是想借由夜王府的手来毁了成将军府。
成豪看着临渊道,“光是有这个木牌也不能确定这件事便是他所为,你让仵作好好的检查检查这两具尸体,任何的蛛丝蚂迹都不要漏掉,必须有更充足的证据,我才能去皇的面前指证他。”
他必竟是一个皇子,不是他做臣子随意能指证的,除非有充足的证据,他才能一击即。
临渊点头,“是,属下明白。”
临渊走后,成豪看了看时辰,这会若是再睡只怕刚要睡着,又要起身了,便决定不睡了。
成豪想了想,决定去看看成兰亭,只是刚走到院门口,便见管家忠泰一脸慌乱神情的走了过来:“将,将军……”
成豪见状,心间一沉,“生什么事情了,你这般慌张。”
忠泰道:“出事了,少爷,少爷出事了。”
成豪闻言,面色更是难看:“出什么事了?他人现在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在南院的客房和。”忠泰一边走一边道,“少爷醉酒,好像迷迷糊糊,…………”
成豪急道,“什么!”
“对二夫人身边的丫头动了手,那丫头现在正哭着说,少爷强占了她。”忠泰心下即担心又有些不明白,午膳时分他是主桌伺候着的,少爷不过浅饮了两杯,不曾喝多啊,怎么突然醉酒对那丫头动了手呢。
成豪听后,心越来越沉,当他与忠泰来到南院客房处时,里面已经围满了今日来宴会的宾客。男眷与女眷相隔的也不过一个院落,消息很快传了过去,女眷来的些人都是平日里在府里操持家务,难得出来一次,这会听闻了这样的事情,便也都到了男眷这边来看热闹。
成豪见到已经将南院的院子围满的心,脸色更难看了。
众人见到成将军府当家的来了,纷纷给他乱出了一条道。
成豪越过人群,走到里面便看成兰亭一脸醉后红晕的呆站在那里,而他的旁边则站着一个髻凌乱的丫头。成豪认识,那是弟妹身边叫梅朵的丫头,此时她正小声抽泣着,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一脸呆滞无措的成兰亭在见到成豪后,立即向他出求救的眼神来,“爹!”
一边的成杰与林氏见成豪过来了,也向他看了过来。
成杰对着成豪说道,“大家,相信这一路忠泰也跟你说了这件事,你看,现在这事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成豪不经意的看了一圈看戏的人,不管是如何处理那也是他们的家事,现在闹成这般模样,又哪里是好收场的。
林氏一脸愁容道,“大哥,你看,亭儿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喝多了才做错了事情,这丫头跟了我也有几年了,也是个好丫头。要不这样吧,亭儿现在也已经成年了,给他收做通房吧。”
林氏的话落,成兰亭忙拒绝道,“爹,我不要。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林氏闻言,心疼的看着成兰亭,眼含着泪,“亭儿,二婶知道你是喝醉了酒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做下的事情便要负责。”
成兰亭看向成豪,“爹,我真的没有。虽然我喝多了些,但是我真的记得清清楚楚,我没有对她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更不知道,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我强占了她,可是我真的没有。”
成豪气愤的看着成兰亭,“你喝多了?这都用过午膳了,你又喝酒了?”
成兰亭闻言心虚的低下了头,当时与夜思天等人道别,他心里便知道自己与夜思天是云彩与淤泥的区别,这一辈子怕也是没机会了,越想越难过,回到房间后便让人送了些酒过来,学人借酒消愁。
只是没喝几杯,他觉得有些晕了,想着去睡会,下午还有事要忙。可哪里想到,刚睡下不久在一声尖叫声惊喜,随后便变成了现在这模样。他要是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模样,打死他也不会学人借酒消愁了,现在不仅愁没消掉,反而出了这样的事情。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