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四目相视，一言不发。

成贵妃见两人争锋相对的模样心里有些慌张，看向一旁的成豪，“大哥……”

自小大哥最疼她了，希望他能出声帮忙说两句。

成豪收到成贵妃的求助后，走到成老夫人的身边，“母亲……”

“今日你们既然来了有些话我也要跟你们说清楚。这件事必须弄个清楚，我们成府不会扶持德行不配位的人。今日，五皇子按我的要求发了誓，那我就信他，我们成府至死，都会扶持他向前走。”

“若是我不呢。”夜琅出声问。

成老夫人回道，“那我就会认定，楚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那她你这样不仁不义的人，又堪大位！”

“母亲！”成贵妃声音微高，“你，你慎言啊！”

“外祖母这是威胁我？”夜琅反问。

“如果你没有做过怕什么呢？”成老夫人说，“只怕自己心里有鬼，不敢发誓吧！”

夜琅瞪视着成老夫人，“我尝尝皇子，凭什么对你发誓！”说着向前走了一步，“你配吗？”

夜琅的话刚落就被成豪一把抓住手腕推到了一边，成豪怒指着他，“你怎么对她外祖母说话呢！”

夜琅站稳身子，自傲的抬头，“外祖母又如何？我是皇家血脉，她不过普通的凡人罢了。让我向她发誓简直就是笑话！我夜琅从不受威胁。以为没了你们成府的支持，我就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了？你们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识相的你们就继续支持我，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们计较刚才的无礼，等我心想事成一日自会有你们的好处。若是与我为仇，等到那一日就算是有母妃，也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夜琅说完便挥袖而去。

“琅儿，琅儿……”成贵妃在身后连叫几声，夜琅一步也未停的消失在眼前。

成老夫人气的手杖捶地，“好，好，真是太好了！”

“祖母别生气，小心身子。”成兰亭担心的扶着成老夫人，其他的对他来说都没有祖母身体来的重要。

成贵妃听到成兰亭的声音忙又转过头来，“母亲，你怎么样？”

成老夫人抬手打开成贵妃伸过来的手，“别碰我！从今日开始，你做你的皇氏贵族，我做我的平民百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母亲，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女儿啊。”成贵妃难过道，“你是不要女儿了吗？”说着眼眶微红，脸上全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