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到落针可闻,呼吸声急促。
他们其实想听到的答案是改编某部畅销小说。
而不是原创。
如果是原创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这首歌的词曲已经达到了极致,和以父之名一样。
词曲水平都达到极致的曲目,如果传递出来的故事还是原创的话,那林曜的创作瓶颈也太高了。
至少现在看来,他们都没有发现林曜的瓶颈在哪里。
只要是动脑子的东西,都有一个瓶颈。
一路走过来,林曜每一首歌曲都爆火,就跟不需要灵感似的。
近一年更是夸张,走十二冠的时候,经典曲目数不胜数。
今年就更可怕了,连着《花海》《以父之名》《夜的第七章》这种经典绝作横空出世。
林曜沉吟少许,这才开口:“其实是原创。”
这首歌传递的故事其实就是福尔摩斯,但是这个世界又没有福尔摩斯,他总不能说改编吧?
既然是原创的话,那前辈们解析不出这首歌的深层含义也是正常。
不像以父之名,以黑帮、教父、忏悔、复仇这些风格为主。
“那,可以跟我们解析一下吗?”谢环几乎是腆着脸说出这句话的。
说来也惭愧,在座的诸位,哪个不是在音乐上有很深造诣的音乐前辈?
一大群音乐前辈聚集在一起,居然解析不了一首歌。
这还是头一次。
就算是《以父之名》,起码还有迹可循,但这种传递出来的故事是原创的话,那就有点难受了。
“当然可以。”林曜没有拒绝:“其实故事开始很简单,1983年小巷、12月晴朗,这第一段啊:1893年,是华生太太去世,假装死去的福尔摩斯结束了西藏之行,正在波斯、喀土穆等地旅行。”
“啥?1893年?歌词不是写着1983年吗?”许听安这种擅长写暗黑流曲目的音乐制作人,开始不淡定了。
歌词一开始,难道就有更深层的含义不成?
还是说,是林曜老师写错了日期?
但是,林曜从容回答:“我写错了。”
这段日期其实就是一次失误,索性将错就错。
许听安:“?”
谢环:“?”
“……”
会议厅里陷入死寂般安静。
果然……是写错了。
这个回答,没毛病。
“林曜老师,快,继续!”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前辈,正拿着纸和笔在那里记录着,他的心情很激动。
林曜喝了一口放在会议桌边的矿泉水,继续解释:“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事实的那下一行,这一段打字机:福尔摩斯通过打字机打出的字条上残缺的‘e’和‘r’推断出温迪班克就是安吉尔。”
“是凶手?果然,我昨晚理解的打字机打印出来的就是凶手的名字,主角……额,福尔摩斯之后在转身那一刻被杀了?”
“大彪,别插嘴,让林曜老师说完。”谢环瞪了李大彪一眼,他现在就怕这家伙又在关键时刻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