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想请老弟帮忙跑跑腿,给我全家买个新身份,我们也好继续过活,否则有可能就是全家都被这钟家连累的没有活路。”
钟掌柜很是沉重,从他的话里能听出,这个决定不是一时兴起。
“唉,老哥既然你都说到这里了,弟必然是要帮的,只是还需要个时间,你也得把你家几口人,大致什么情况给我才行。”
“大恩不言谢,来,哥我敬你,”说着就举杯一口干了,然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信封。
“这里面是我全家需要办的东西和一千两银票,请老弟一定帮忙给办成,若不够你尽管来说!”他豪气的拍在桌子上。
“行,足够了,办好弟就赶紧知会你。
不过老哥,这钟家是真的翻不了身了吗?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弟最近也听说是那嫁出去的女儿惹的货,那贺家也不管?”
“嗐,那可真是个祸害啊!贺家必然是不会管的,因为那就不是真的钟家女儿!”
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认真的看着对面的人。
“哥,怎么了?您这是不放心弟?”贺连也是看出了他的顾虑,大大方方的问出。
“不是不放心,只是,这些话若传出去老哥一家人就全完了!”
“放心吧!我孤家寡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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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说给谁去?这不是看哥你郁闷的样子,又给家人提前安排,才想问问难道没有一丝余地?”
钟掌柜看对面的人一副奇怪的表情,却没有多少打探的心思,话也都是为他着想,觉得自己想多了,竟是有些疑神疑鬼的。
就抱歉的道,“老弟莫见怪,哥近日也是遭受太多,心里总是自己疑神疑鬼的,所以,唉,来哥再敬你一个,别跟哥计较!”
“哥,不用,咱兄弟两个有啥需要说这些个,你舒服就好!”
“既然已经说了,就跟老弟你实话实说吧,这钟家啊,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哦?这话怎么说的,钟家怎么也不过就是关些铺子,从大商户变为小商户,再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嫁出去多年,所作所为早与钟家无关,怎么也不会因为一个外嫁多年的女儿而毁了所有吧?”
现在外面传的都是钟氏对那遗孤的赶尽杀绝,所以这说钟家马上要大难临头,确实不会让人相信。
“嗐,这钟家啊与外族合作,这钟氏就不是钟家原来的那个女儿,我家老太爷因为利益将自己已外嫁的女儿掉包了。
你说这贺家能放过这件事吗?若是别的都好说,可出事的是这假钟氏。”他声音极小的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竟是这样?那贺家都没有察觉吗?真的钟氏回钟家了?为何要换外嫁的女儿到贺家去?”
“唉,必是那外族对那贺家有所图谋吧,可问题就出在是通过钟家去办的此事,原来的钟氏不知所踪,我们也不知道。
这件事只有管家和我们几个老家伙知道,因为当年都给跑过腿,所以这才不得不在晚年还另寻地方啊。”
“老哥,弟有句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自是会听的!”
“这次我去给你办这事时,最好一并在那里将宅子也置办了,然后陆续的你让家人一步步赶紧迁移过去。
记住,一定不能跟任何人说,提前安排好,两三日的功夫,包括你自己全都抽身出去!”
“连弟,哥谢你,能为我考虑,只是我家人没甚问题,我老伴已经荣养,孩子们也都是外围的小管事,可找借口脱身。
但是我,恐怕一下还不能走,若我不出现,会遭到追杀,甚至灭口。”钟掌柜为难的道,
“怎么会被灭口?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会如此狠毒?”
“唉,老弟,到了现在哥也不瞒你了,
是我家老太爷一直想在他当家主时,把钟家的生意做大,但钟家起家很晚,再说姑苏这地方,都是实力雄厚的皇商居多。
所以一直也是进展很慢,眼看他年纪越大,生意除了还算稳定外,没有实力和机会能一下做大,家里的孩子也没有个能成事的。
就在十几年前,有人找上了他,说是可以与他合作北疆那边的供货,但前提是答应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换那钟氏?”贺连故意边倒酒边插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