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知道,你先找,全部找到后,教那丫鬟辨识清楚,以后可莫要再被算计。
然后给大姨婆好好看看身体,看怎么能最大限度的调理回来。”
“怎么?你的院子里,也有这些?”终于她开口问出了疑问。
“嗯,是之前我刚回来时,在给我安排的院子里找到了不少,都是新放进去的,为的就是让我也变为您现在这样。
好在,我的丫鬟们个个厉害,才让我免于算计,却没想到我并不是第一个。”
她没有再劝,只是顺着她的问话,将真实发生的事回答给她。
“这些,你祖父知道吗?”她迟疑的继续问着,
“应该知道吧,不过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因为那之后我就被罚了,因为我不尊继祖母这个长辈,我把搜出来的这些都扔给了她。”
她想着刚回来时那几日的闹腾,无奈的笑着回答。
“也许,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她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给她听。
“他的难处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看到的就是亲祖父对大伯、对我父母的冷漠,所以如此对我,也能理解,理解他的冷血无情!
大姨婆,我还知道,人活一世,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世,所以最起码活着的这一世是要活得明白、畅快的。
不能糊里糊涂,也不能替她人做主,随便一个人一个理由就安排了别人的一生,即使这人是自己的儿女!”
说完,她就不再说话了,而是站到门口,指使那丫鬟先烧一壶水,将桌上的茶具都烫一遍。
菊白搜了两遍,确定不再有后,就过来教那丫鬟,并告诉她这是什么,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捂着嘴流泪。
“奴婢,从不知道还有这东西在,怪不得,姨娘她越来越弱,奴婢以为是因为吃食太差,加上她的心情一直郁郁寡欢造成的。
却不想竟是因为这屋里藏着这些阴鸷玩意儿,这,分明是要慢慢害死我们啊,姨娘~”
说着,她就又悔恨又害怕的跪坐在地下,面对着大姨婆,说出心里的恐惧。
“好在,人都还在,你也不要太过害怕,现下菊白给你教明白,以后这些东西一定不能再近你们的身。”
“菊白,先给大姨婆看看,之后也给她看看。”
“是,姑娘。”菊白过去给她把脉。
屋里很静,都不敢打扰出声,过了许久,菊白换了三次手,才凝重的转头将病情说了出来。
“姑娘,那毒物已经深入肺腑,调理只能最大程度的改善现在的情况,最多也只能站起来,但是能像常人一般行走,确是达不到了。”
“大姨婆像这样躺在床上多久了?”她转头问那丫鬟。
“两年多了,之前也就是全身觉得无力,慢慢的就在床上躺着多了,后来有一次下床,竟然是站都站不住了,就跌了下来……”
那之后,估计就是再也没有离开过这床,可这床却是害她最惨的。
“孩子,你们不要费心了,没有必要,就这样吧,放着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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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一日我被抬出去,可能玲儿还能安全下来。”
“您认为是这样吗?您觉得只要您去了,小姑就能安全?”
她看着她,表情却是难道不是吗?
“不,明明您才是牵制小姑的那个,您死了小姑也不会真的知晓,您活着却对于小姑来说是份念想。
小姑应该也知道真的钟氏已死的事实吧?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这样提防着你们母女。”
她忍无可忍,觉得这些人进了别人的套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分量,她们以为瞒得好的秘密,却不知对别人来说已并不新鲜。
现下,她就想知道这个贺府,除了钟氏、祖父还有没有人有异常,若没有她随后就会告知皇上收网了。
若还有,那她就继续在这里耗着。
最让她无奈的就是自己那个祖父,不能暴露,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竟然全部知晓?”大姨婆的惊讶拉回了她的焦躁。
“知晓,我的父母都被害死了,现在我孤家寡人一个,还有什么我不能知晓的吗?
说实话,我来找您确实有意图,我想知道祖父到底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你们又是怎么知道钟氏不是原来的钟氏?
但,看您这样,我也不想强迫,您先好好听话治病,随后我会去见小姑,如若可以,我会帮你们一起逃离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