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会是她这里问不通,就去找他爹问了吧?想到这,她就兴奋了,想看看他也被为难的样子。
远远的就见父子两人都蹲在一处土路旁,背对着她,她悄悄挪近了些,就听:
“你是你娘亲怀了十个月才辛苦生出来的,当时你特别小,从这么一点长到这么大。
你一直是在你娘亲的肚子里,靠着吸取你娘亲身上的养分成长的。”他边说还边比划着,
听着他的回答她跟着点头,不错不错,当日她们俩探讨过的,还是她给他比了孩子那会儿多大了,没想到今儿个他倒是成功回答了。
孩子自然是通过胎盘生长的,但是他的回答也没有错,这么小的孩子无非是有些好奇才问,解答完他就不会再关注这些。
接着就见他手上拿着节小棍在堵着蚂蚁洞,阿逸突然很奇怪,
“泽儿,你从哪里弄来的水?你这是想堵它们的洞?”
听他的询问,林染四处望去,发现确实周围没有水源,连个浇花的水桶也没有,她也好奇起来,突然就想,不会是……
只听,“我刚尿急,尿完才看见它们。”
她看到阿逸蹲在那里的后背立时一僵,蹲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她赶紧咬住下唇,忍着笑悄悄带着人离去。
回到院子里,她哈哈大笑,跟着的人也全都忍俊不禁,想到那两父子的搞笑日常,实在好玩。
阿逸总是被丑蛋儿弄的下不来台,还像是没有记忆一般,总是高兴的扑上去后又尴尬的知难而退。
父王说他现在最爱看的,就是逸儿和泽儿在一起了,总是能让他笑好久,今儿个她又亲眼见了,不知道那两父子接下来会怎样。
没过多久她就知道了,因为阿逸黑着脸回了院子,而身后并没有跟着丑蛋儿。
“这是怎么了?”她看着他身上的泥泞,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泽儿以后要规矩起来了,不能再像这样放养了。”他生气的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实在好奇,他们两父子不会是在那里摔跤了吧?
“这臭小子,明明他不对,我让他以后再也不要用尿和泥,他却说急需时他也忍不住,你说这是一个话吗?
站起时他先滑了一下,我去扶他,没想到人家站稳走了,我却滑倒了,臭小子竟然还站在那里指着我大笑。
待我这次回来,定要好好的开始教育他,决不能让他再这般逍遥!”
林染笑着没吭声,心里想那你也要过了父王那一关才行,再说回来后,指不定还是要扑着跟儿子套近乎呢。
几日后,阿逸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去,她也终于可以时不时的开启游荡生活。
隔几日就出去一趟,倒是对京城内近期的话题,和一些世家公子小姐的作为了解个透。
倒是听说那韩梦蕊至今未嫁,一是因为当日她与那秦艳茹走的太近,帮了她不少,秦家出事她脱不开干系;
一也是因为她死活不嫁,即使朝臣和世家大族不会再接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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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远些的商户还是能够考虑的。
但听说是她选择不嫁的,闹死闹活很多回,搞得韩家疲惫不堪,也一遍遍成为这京城的笑话。
那韩学礼是个正直的,当日也并不知自家夫人和女儿的目标作为,之后事发,他也没有抛妻弃女,只是仍耿直的上衙下衙。
倒是让她们就面对这京城的纷扰,好好的自省思过。
韩夫人受到了外界以及自己娘家的唾弃,她深知自己错的离谱,所以很想亲自跟世子妃说声对不起,以弥补自己铸下的大错。
她毕竟是郑氏出品的好家教的女子,从小的教育和思想都是正直多些,只是看不得自家女儿受苦。
可是在经历了人生中的低谷后,自家夫君对她一如既往,有时害怕她钻牛角尖还用道理开导她,使她渐渐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她也用同样的方式开导韩梦蕊却发现无一点用处,原因也是她心里住进去那楚昊彦后,就日渐疯魔,无法自拔。
看到她的执着,她放弃了再让女儿出嫁的念头,还劝服了自家夫君,因为她的状态定会惹祸,无法避免!
这些人因为是林染认识并且经历过的,所以听到后多少有些唏嘘,想来现代时定的不要早恋是对的。
孩子还在成长中,眼界和经历都又窄又少的,你指望她在经历了很多接受不了的事时,能像个大人一般就想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