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听得目瞪口呆:“那若是嫁的是个混蛋玩意儿,觉得他老娘怎么做都是对的,让我受尽委屈也要自己忍着呢?”
这话问的姜容鹤眉头一皱,气性立马就上来了:“那就硬刚,给脸不要脸,就干脆撕破脸,有些人就是不能给脸,否则得寸进尺。”
“对!”秦染深以为然,直接拍桌站了起来:“其实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当初太后怨恨妾室抢走了她的夫君,所以她厌恶定远侯府所有女人,可如今,她竟然还想让皇上三妻四妾。
她自己都吃过苦,竟然还想旁人也吃一遍,可是到了长公主身上,即便多年没有生养,也不允许肃阳侯纳妾,什么都以对自己有利的为主,当真让人不爽,我祖母就说过,谁摊上太后这样的婆母,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话说得姜容鹤忍俊不禁:“这里面的纠葛我也听皇上说起过一些,说是皇考是在太后生下安王的那个月子里纳的妾,所以太后对此耿耿于怀。”
“是啊,我刚知道的时候还和我祖母说,也难怪太后会这么歇斯底里,然而我祖母说,她也不冤枉,不给侯爷纳妾,让她忙着和妾室斗法,温家就要被她折腾的母子断绝关系兄弟反目了。”
这消息听得姜容鹤瞪大了眼睛:“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祖母可爱唠嗑了,我爹我哥又不爱说话,她就只能和我叨叨,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我听了许多呢。”秦染得意的挑眉:“不过,皇上很不喜欢谈论自己的家事,没想到他竟然会和娘娘说这些。”
不喜欢谈论吗?可她瞧着,皇上每次和她聊这些都听欢快的呀。
姜容鹤有点拿不准了。
见过几位夫人后,后宫没什么大动静,姜容鹤却是一点也不急。
她是极有耐心的,既然选这里暗戳戳的给太后埋祸根,就不会急功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