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节目声)
“现在播放最新消息,昨晚,前服饰业大亨格林森被社安局判定为失踪状态,据悉格林森在被判断为失踪前,已经有8个月时间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有消息指目前他本人已经出国,具体情况,目前社安局正在调查中...
另一条新闻,在本周有计划参选‘十一人委员会’的全民自由阵线右翼代表人物奥戈洛夫,在今天较早时突然透过媒体宣布将退出本次参选,由于事出突然,此举在党内引发了巨大争议...”
“咚,咚,咚...”不远处,一声声闷响盖住了新闻节目中的广播声。
圣约翰社区教堂内,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断用头撞击着什么东西。
是叔本华神父。
我没办法为同为虔诚的仆人送行,我!主的忠诚仆人的我!居,然,没,办,法,为,格,林,森,老,爷,子,主,持,最,后,的,葬,礼!
艾德叔本华神父双手撑在琴上,用他的的头不断撞击在马林巴琴的琴键上,发出咚的一声声闷响,直到他的额头流出来的鲜血已经沾染了琴键,马林巴琴原本清脆的音色已全然被沉重的哀嚎所替代。
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满意了,他抬起头,额头上的血顺着鼻梁一直流到他的嘴角,他的脸颊,他细喘着气,用舌头舔了舔那嘴角上的血。
他的眼睛瞄了瞄右上方,同时用舌尖细细地品尝了一下。
然后轻轻点着头。
接着,他走到墙角,很是轻松自然地拿起一把已经铺着细细灰尘有半人高的大铁锤,转身看着那台马林巴琴。
一秒,两秒,三秒。
原地站了三秒后,他双手抡起了铁锤,开始砸向那台马林巴琴,使尽力气地,毫无眷恋地,不带怜悯地砸向那台马林巴琴。
不断地,平静地。
直到,它已经彻底失去了原型。
锤子被高高地举起。“艾德,你要冷静,你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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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还没有结束。”
然后被轻轻低放下。“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锤子又一次被高高地举起。“你必须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你的敌人,不可轻视。”
又一次被轻轻低放下。“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叔本华安静地让铁锤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任谁看来,刚才他都是在自言自语,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他耐心的把那堆已经只能称之为垃圾的木头清理到了一边,又一丝不苟地把他们装到了一个大箱子里。
在重新调整过自己的呼吸后,他又回到了昔日的老朋友,那台老旧的,小小的管风琴的旁边。
他闭上眼睛,窗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脸庞上,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琴键上跃动起来,这才是他最最熟悉的乐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