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破坏着自己。
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护士护工都冲了进去,足足三个成年人,把他按住了,一针下去,一切,才又安静了下去。
“德赛普先生、夫人,你们的儿子,就通过的所有测试以及我个人的诊断看来,他其实,是很正常的,没有病。甚至,可以说比大部分的其他同龄人都要聪明...”
“没有病?那...那怎么会...”
“嗯,我知道你们可能有点费解,简单来说,你们的儿子,他具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特点。他极其容易代入其他人的角色并表现出其中的情感,也就是一种,超越了一般人所能理解的代入心理,他把每一种代入的心理都演绎到了极致。”
“是多重人格的意思吗?”
斯宾塞医生摇了摇头。“你们,应该说我们都会认为第一种反馈情绪才是正常的,基于成就感的判断。但是,你的儿子,他有点不一样,他所表现的所有情绪都是看见城堡的人有可能表达的情绪,这些可能都是他的真实表达情绪,也有可能都只是他扮演的情绪,没有人规定一定要笑着拍手,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一般人对其他人期待的一种回应,而其余的三种表达也是如此。”
“但...但医生,这不就不是一般人吗?”
“正常人与一般人,是两个概念。我说了,你儿子,是正常的人,但不是一般人。他没有一种枷锁,一种遇到好事必须笑的,构建出人与世俗规范的底层枷锁,或者说他拥有各种的锁,只是他选择使用的,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把锁。”
“可是...我们只是想儿子过点普通人的生活啊。”
“唔,我十分理解你们的感受,我的建议是,你们可以尝试把他送去少年军校或者宗教学校,他需要用某种锚定物,使枷锁不会大幅的偏移,而军队跟宗教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信念与信仰。”
这对年轻的父母面对这种奇怪的答案,一时间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而医生也没有期待他们马上就能理解,他只是接着道“当然以他的情况而言,哪种的‘信’走向极端都不是一件好事,历史中也出现过太多这样的人物,但是就现阶段而言,可以帮助他很长一段时间过上你们所希望的普通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