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论及道祖你便这般虔诚。”任斌协对这反应却是有些意外。
“我师父是我所见所熟,他与我都是求道者,而道祖即是道,这是不一样的。在我师父遣我出来让我证道时他便说了让我做自己,而不是一个求道者。‘争而难得,失则溃道。’他亲口说的。”陆九渊却是摇摇头,“所以我还是陆九渊。”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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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不懂你们这群人。走了。”任斌协说,“我带你回东圣庭,顺带把这些人送去孽罪牢。让岭平他们两个再留一两天把剩下的几个漏网之鱼也抓了。”
“所有人吗?”叶休文插嘴道,“按您说的这里应该有不少被掳来的年纪不大的被强制训练的孩子吧。”
“那又如何。”任斌协问。
“那他们应该是无辜的吧。”叶休文轻声诉说。
“我不负责审判他们的有罪与否。”任斌协冷声道,“我只负责送他们去接受审判,而青州法会给他们应有的审判。若是不曾犯恶,他会有去处。”
“如果说他们是被强迫被指使杀人的,会怎么审判?”叶休文感觉到不对但还是又问道。
“你去问那些死者就知道了。”任斌协撂下了这么一句话,便领着陆九渊朝大洞外边去。
“好兄弟,再见了。”陆九渊朝他说,“无量寿福。”
“无量寿福。”叶休文回答道,陆九渊确实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等等,不对!”飞剑汇聚到任斌协脚下又化作了那巨剑,陆九渊在前脚刚踏上去的时候突然喊道,“我追光还在林子里,你帮个忙顺道带我朋友一起,他的马也在那。”
“事多。”任斌协不耐烦道,接着叶休文就感受到了一股大力在拖拽着自己,把自己带到了那柄巨剑之上。
站在这巨大的飞剑上就如站在地面上一样,偌大的林子就在自己脚下,那些高大的树木现在在自己脚下是那样渺小。而那些原本守在下面的那群伪群镜殿的人现在已经突兀消失不见了,好像都已经被抓获。
“嘿!又见面了朋友。”陆九渊回头朝他笑道。
叶休文一时无语。
“出来了就别回去了。”任斌协也冷声警告道,“我朋友还在要抓捕残党,他们可不听解释。”
“明白了。”叶休文上了人家的飞剑只能点头。
之后飞剑便带着三个人动了起来。
“那呢那呢!”陆九渊指挥道。
这世界都好像在为飞剑上的三各人让道,飞剑好像一柄画笔,在它被挥使间,天空与大地都被撕碎,之后又被揉在了一起,只留有它们原本的颜色,模糊好似颜料散在水里,风也被撕碎,声音被甩到了两边,成为这模糊世界的一点点缀。
但转眼这画面便在顷刻间消失,然后他们就出现在了两人的坐骑等待的地方上面。
那牵引力又一次出现,叶休文已经落在了地面上,身旁是自己拴住的异马顺风。而陆九渊的追光已经不见,这林子间只回荡着陆九渊的又一次告别。
无量寿福回响在平陵峡谷间,久久未散。
叶休文抬头,透过林子看见了天空,任斌协和陆九渊的离去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他方要感慨,远远又瞧见了有模糊的灰色残缺人影飞过了山林,似乎追着那两人而去,叶休文恍惚间觉得那快速飞舞的影子很是熟悉,他陷入回忆想找出这种熟悉感。
突然叶休文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张开来。
那好像是陆九渊的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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