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玉瑱的要求,足足数息憋愤,苏靖州到底撂下咬牙根的话。
奈何徐玉瑱心有定数,毫不在乎。
约莫数息等待,米福开口:“耿介,你调几个精悍人跟着玉瑱!”
“明白!”
耿介应声出去。
不多时,四个庄奴汉子进来。
“老爷,米伯,这是中园巡夜队的人,身手都可以!”
“就这么办吧!”
苏靖州心燥苏霓宁的事,寥寥一句,徐玉瑱也不啰嗦,立刻带人出去。
来到庄园西面粥棚,徐玉瑱找到盯梢的扈朝雨:“你哥在哪?”
“我哥在东面官道附近!”
扈朝雨瞅着徐玉瑱的模样,眼里满是迷糊:“小老弟,听我哥说,昨个你都快冻死了,怎么这会儿”
“我是天人,寻常小伤小痛何足挂齿!”
咧嘴笑声,内藏神秘,扈朝雨愈发好奇。
不过事关紧急,徐玉瑱没有时间啰嗦,简单两句交代,匆匆往南面跑去。
路上,陈俊安和四个庄奴紧跟其后,也就跑了半里地不到,其中一名庄奴突然停下。
这让徐玉瑱不解:“怎么不走了?”
“后面有人跟着!”
“在哪?”
陈俊安立刻拔刀,可徐玉瑱快速一琢磨,道:“把刀收起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继续走!”
有了这话,陈俊安五人只能带着不解继续赶路。
半个时辰后,徐玉瑱几人穿过河道南面的灾民窝棚群,将要上官道时,徐玉瑱说:“俊安哥,咱俩换下衣服”
“干啥?”
“给你一个收拾尾巴的机会!完事后往东面找我去!”
说话功夫,徐玉瑱已经把衣服脱下,陈俊安反应过来,道:“那你小心点!”
“好说!”
数息不过,陈俊安往西,徐玉瑱往东,分头行事。
相距几十步外,几个灾民模样的人畏畏缩缩的跟上来。
望见徐玉瑱和陈俊安分头行事,几个人嘀咕起来。
“咋整?那两个小兔崽子分开了!”
“许账房的意思弄了徐玉瑱那个贱种鳖孙!”
“那陈俊安呢?”
“陈俊安是小姐包衣奴才,当初被老爷带回来的,许账房没说,那就别碰!”
“可徐玉瑱也是小姐的包衣奴才,这会儿动了”
“怎么,你怕了?”
“我怕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