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们这么下去不行啊,咱们得赶紧走啊”
说话中,邵青快步走到跟前,趁着魏臼狐疑,邵青突然出手,拳风袭面,魏臼无法抵挡,昏死倒地。
其它几个庄奴见状,拔刀就要劈砍。
可邵青扫身环踢,刀背砸挂,几个庄奴也被轻松解决。
了却麻烦,邵青急声:“公子,朱厚突然出现,怕是咱们在外面的人出事了!”
“一群废物!”
苏霓崟怒骂:“立刻想法传号刁傲,让他速速动手,否则苏靖州镇压下灾民乱,那我什么机会都没了!”
虽然苏霓崟反应不比苏靖州慢,可朱厚的人确实巧妙避开苏霓崟埋伏在临河园外的家奴手下。
此刻,临河道东南半里外的雪窝子里,苏氏长房护院扶垚带人藏匿在此。
奈何临河园方向都大火冲天了,也不见苏霓崟命令传来,这让扶垚有些不安。
“公子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疑声自语,散出去的哨探匆匆跑回来。
“垚哥临河道西南窝棚群里突然杀出一伙骑人,他们已经冲断了起乱的灾民,闯入临河园了!”
听到这话,扶垚倍感不妙,道:“糟了,有人抢先一步,快,我们得出击配合公子了!”
至此,苏氏长、二、三房的势力全都搅在临河园灾民乱中。
将近辰时二刻,漆黑的夜幕在大火吼叫中缓缓消散,远处的鱼肚白也渐渐跳出地平线。
经过大半夜的骚乱搏斗,临河园的瓮园至方圆数里内,到处都是哀鸣声,那些受伤将死的灾民与庄奴以各自的不忿来催涌还活着的人,继续拼命搏斗,只希望自己是最后得益者。
可惜老天没有功夫理会这些人间凄苦。
当瓮园大门被上千灾民撞倒,耿介不得不退入前园继续抵挡时。
突然,一阵官家号角传来,所有人全都愣住。
瞬间,所有人都愣住。
“可恶谁让官家动的!”
前园内,苏霓崟听到这声音,顿时燥火再涨三分,毕竟他的估测是苏靖州撑不住时自己谋力出手,那样才能博得最大的利益。
但官家擅自动手,已经违背了苏靖烨谋合翁离的意思,况且苏靖弛的管家也带人出手,自己的人不明迹象,失去联系,这一连串的错误彻底搞乱了苏霓崟的心思。
虽然苏霓崟心乱无比,苏靖州却心宽数分,眼下他只希望徐玉瑱的小计策能够起大作用扫了所有人图谋种的心思。
临河园外,朱厚带人冲击一个多时辰,没法进入园中,官家突然到来,朱厚心知局势又变,只能趁乱带人撤退,相隔百步外,还在硬冲起乱的扶垚等人也被官家号角震住。
“官家来了!”
“住嘴!”
扶垚刀背抽人,身旁的家奴立刻息声:“灾民没有拿下临河园,官家出手,岂不是把便宜都给官家了,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