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苏靖烨似笑非笑的用手点了点茶水,开始在翁离面前桌上涂画。
翁离低头看去,一个大大的‘半’字映入眼帘。
“这是我给大人的”
品味深言,翁离脑子飞转,一息过后,他笑脸重现。
“苏长东家好魄力!既然如此,那你我就携手共建雁门郡,还老百姓一个安居乐园!”
“哈哈哈!大人说的好!来,你我今日不醉不归!”
笑声畅快,苏靖烨立刻令家奴大摆宴席。
可好酒美乐入耳短,燥风杂事身后追。
傍晚时分,翁离醉酒前脚离去,程革后脚回府,从神色看去,恐怕行事不太顺利。
苏靖道:“你失手了?”
程革点头:“苏二房的管家朱厚偷偷去见州府来的大人,奴才派人袭击,眼瞅着要夺命,可行驿里冲出一人,身手了得,救下朱厚,奴才见势不妙,只能撤退!”
“行驿的人?可是驿吏?”
“不像!从穿着身手估测,恐怕是州府来人的亲随!”
听此,苏靖烨眉头再紧三分。
“州府的人插手这就不好办了!”
“老爷奴才没用,让你失望了,现在州府的人肯定从朱厚口中听到一些风声,咱们接下来怕是要被动了!”
“不至于!”
苏靖烨沉声:“我已经与翁离谈好条件,想来他不会让州府的人多事!这样州府那边暂且不管,反正苏靖州进去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宁儿的婚嫁选亲也会受到影响,掀不出什么浪,你就全力相助崟儿,袭杀宁儿的包衣奴才,抽打苏靖州的脸面,逼着他们出乱子”
“奴才明白!”
虽然苏靖烨用利益绑住翁离,可他不知道,徐玉瑱请伏少安这个贡生出身的士子上谏,也是实实在在的一刀。
此刻,伏少安坐在翁离面前,强辞道理如洪扑面,翁离硬是气的酒醒大半。
“伏少安,我念你是士人,名才四传,不与你计较,可你要是不知好歹,执意胡言乱语,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面对威胁,伏少安毫无畏惧。
“大人,下官句句心言,况且天子法度,士者谏言,罪不加身,您难道还想违抗天子的法令”
“你你简直放肆!”
眼瞅气不过,翁离摇晃起身,呼声门外。
“来人,把伏少安给我拖出去!关入牢房!”
结果小吏郡兵没见踪影,倒是一大一小俩个陌生种走进屋子。
瞬间,翁离惊蛰:“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