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靖烨父子一招比一招狠辣来袭时,徐玉瑱和铁肇已经从清水街泰丰号掌柜邴原口中得知李延三人的事。
“大致就是这么个结果”
听完,徐玉瑱咬牙:“他们怎么就沉不住气,明明局势已经开始好转,现在却白白丢了性命”
旁边,铁肇脸色阴沉:“你确定是苏长房派人来了?”
“绝对是!”
邴原沉声:“昨日傍晚,李延来我这寻了行衣飞爪,说什么要探探苏靖烨那个混蛋的底细,结果深夜就出事了,我估测肯定是李延失手,苏靖烨派人跟踪追来,当时我有防备,没有贸然出去搭救,否则这会儿恐怕也被苏靖烨的人当做连罪谋逆送官了!”
对于这些说辞,徐玉瑱虽然恼怒,心里却很清楚。
只不过翁离那边已经说定,要是因为李延三人停下计划,不知道还以为苏三房势弱了,那时翁离转变想法,认为他徐玉瑱仅仅是个耍嘴皮子的小儿,后果可就真的危险了!!
为了避免这个麻烦,徐玉瑱赶紧道:“邴掌柜,事已成局,我们只能先一步动手,这样劳烦你亲自赶往临河园,把这里的事告诉米福,让他带人来助!”
“我责无旁贷!”
邴原一口应下。
于后,徐玉瑱再去见苏霓宁,毕竟出了差错,有些办法还得变变。
可是苏霓宁和苏霓晟见完苏靖州后径直去了城外,并未回府,徐玉瑱见不得,心里更加着急。
“铁叔,恐怕要坏事!”
“此话怎讲?”
“之前小姐一直在二房宅院,苏靖烨就算有心,也不敢太过冒犯,毕竟苏靖弛也不是好惹的,可小姐要是出去,你觉得他们还会无动于衷?”
“你是说他们会冲小姐动手?”
铁肇不信,徐玉瑱道:“凡事都有可能!”
一念急思,徐玉瑱和铁肇赶紧回府,几句交代,霍之武、王宝斋当下集合府中家奴,与徐玉瑱、铁肇赶往城西行驿。
西官道上,苏霓晟骑马开路,身旁周淮安低声嘟囔:“公子,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苏靖烨那些人心性是一定要吞了苏靖州的产业,苏霓宁一个女流,怎么可能撑起来?您这么帮她,只会给二房带来烦”
对此,苏霓晟没有表态,继续往前走。
身后,苏霓宁乘坐马车,包衣奴才陈俊安和离阳、来喜、余戍、冉诚四人护在周围,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或许是看得苏霓晟的包衣奴才不住回头观望,陈俊安很不爽:“小姐,那个周淮安似乎没安好心,时不时的偷瞄咱们!”
车里,苏霓宁道:“二哥不会害我,你不要多事!”
也就话落,前面出现几名骑人。
陈俊安仔细看去,几名骑人看似慢慢悠悠,实则在扯缰控速,这让他心感不妙。
稍作迟疑,陈俊安冲车夫道:“把好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