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的手过后再说,当务之急是把府库亏空的事做好,避免我爹在郡府堂审中陷入被动局面,再一个苏霓晟是死是活也要查清,否则苏靖弛会做什么,谁都猜不准”
几句交代,程革离开。
殊不知,看似突兀的浪潮根本就是自家人的内翻。
此刻,苏氏长房西庭内,苏霓猋正在喝着小酒哼小曲,十足自在模样。
“二公子,二公子”
忽然一阵急促叫唤从外传来。
正舒坦享受的苏霓猋皱眉:“又有什么狗屁事?”
声落,包衣奴才蔡仲亨跑进来:“老郭刚刚派人回话了”
“情况如何?”
“不不太妙!”
结巴入耳,苏霓猋顿时变色:“出错了?”
“算是,也不算是!”
啰嗦不定,苏霓猋即刻抄手抽来:“少废话,到底怎么样了?”
“二公子,老郭出手以后,苏霓晟逃往西北小道失去踪迹,现在苏靖弛的护院骑队也在那一片,为了避免走漏消息,老郭解决掉其它人,自己藏了起来!正等您回话!”
“闹了一圈竟然失手,亏的小爷养了他那么久!简直废物!”
斥声糟践,苏霓猋没有继续享受的心思,他起身道:“走,随我去看看情况!”
“二公子,你最好别露面,这会儿老爷被翁离请到郡府,似乎要查办苏霓宁、苏霓晟受袭的事,您哥哥也在外面行动,万一被人注意到岂不是多事!”
蔡仲亨忠心提点,可惜苏霓猋身为纨绔子弟,固执如驴。
“少他娘的啰嗦动不动就是我哥如何如何,小爷是比他差多少?区区苏靖弛、苏靖州两个老混蛋,我爹就是顾虑太多,要我说直接把苏霓宁、苏霓晟宰了,他们两家无后,介时宗祠出面,苏氏的生意还不都得靠我们!”
强词夺理,蔡仲亨心知不对,也不敢劝阻一个字。
片刻后,苏霓猋带人直奔西城门。
只是经过西城门前的杂市街时,迎面两骑走来,马背上的人让苏霓猋倍感惊讶。
“那不是苏霓晟么?”
蔡仲亨顺着话指方向望去,来骑还真是苏霓晟。
“这这怎么会?老郭的人明明说追丢了”
再看苏霓晟,他面带伤痕,似有憔悴,身后,铁肇跟骑保护。
当苏霓猋映入视野,苏霓晟立刻皱了眉头。
当然苏霓晟可比苏霓猋有心计,即便他猜到是谁袭击了自己,可面上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来到跟前,苏霓晟道:“霓猋弟,想不到在这碰到你了”
对于年长自己的苏霓晟,本该称呼一声二哥的苏霓猋很是不屑:“听说你今个遇袭了,不知道真假特来看看怎么样?有事没事!”
“那可真不凑巧,霓猋弟听到的口风应该是假的,否则我怎么会在这?”
“也是!”
苏霓猋冷笑:“真不知什么样的废物敢动苏家人,要是让我知道,一定打断他的爪子!”
“那我就等着霓猋弟的好消息了!”
几句交锋,苏霓晟转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