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刘勋见状,笑声:“三位爷请随我来!”
书房,翁离与江城子面对而坐。
方才二人交谈,江城子透漏出赈灾不畅的意思,毕竟这场天灾太过严峻,辽东境内的道路严重阻塞,在这种情况下,江城子见识到名传辽东的苏氏以后,萌生官令商行的办法,如果苏氏能够应下,那对于营州平复灾情有十足的助力。
“翁大人,要我说苏氏不过是内斗争权,孰是孰非与我们何干?就算你能判一个结果可真要问罪苏靖烨,你敢么?”
江城子笑问,翁离摇头:“苏靖烨依托水运背靠辽东大都督,就是州府大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吧!”
话反两头说,江城子沉哼:“所以咱们干嘛要把路走死呢?倒不如好好利用他们,为官家做些事你说呢?”
此话落地,翁离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州府大人门客不简单。
“江兄,你这话说的我后脊生冷既然你早就这样想为何起初要替苏霓宁说话?”
暗有抱怨,江城子笑笑:“州府大人的外甥寻良家千金为妾,苏氏虽属商贾世家,可名传千里,豪富地方,州府大人自然不能忽及,可方才堂上的情况与我私下寻到的消息一谋和,苏霓宁的婚嫁选亲根本就是族氏争斗下的无奈之举,当不得真既然当不得真我是不是得做些其它事,否则回去以后怎么向州府大人禀告?”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那待会儿你去开话头,否则我可没办法强行压下苏氏的三位爷!”
翁离不愿沾麻烦,先行摆脱干系。
江城子面笑心骂:‘老东西,以权谋私你抢着做,真要干点事简直龌龊!’
当然脸上俩人过的去。
片刻后,苏靖烨、苏靖弛、苏靖州三兄弟进来。
翁离起身道:“几位坐吧!”
苏靖烨三人依次入座,翁离看向江城子:“江兄,你说吧!”
江城子倒也不怕什么,抱拳礼还三位爷:“苏氏的三位东家,自堂审开始,我看到几位确实深受乱事缠身,身为上官门客,我本不该多说什么,可是灾情一日不除,乱像一日不消,三位东家自然也无法一日安宁,因此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位东家考虑”
“不知江大人想说什么?我苏靖烨为人坦荡,现在莫名遭受罪问,这事若是不给我个说法,怕是难以平民愤啊!”
苏靖烨笑呵,江城子连连点头:“苏长东家说的是我一定给您一个公道!”
“笑话!”
冷不丁苏靖弛开口:“想我儿子突遭袭杀,险些丢命,小侄女更是遭罪连连,这种事还未讨来公道,区区一个薄名有何意义?”
话锋直指苏靖烨,苏靖烨笑脸无变:“二弟,你这话怎么像是怪罪愚兄呢?”
“大哥,愚弟哪敢怪罪您?再说了苏氏一切都以您为首,有人这么欺负愚弟,您怎么就不管管?这事愚弟抱怨几句,不算过分吧!”
“自然!谁不给我苏氏面子,我苏靖烨绝对放不过他!”
笑语狠劲儿暗翻,足见俩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