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无义,你到底搞什么鬼?”
莫名奇妙的话让曹无义很是不解:“军侯大人,在下不明白您的意思?”
“哼哼!”
诺阿深沉声几句:“我也不白拿你的钱,昨夜有人告诉我,校场外有眼睛盯着你的粮车!”
“当真?”
曹无义急问,诺阿深眉眼一瞪:“老曹,你当老子什么人?悠着点吧你!”
胡乱糟践一声,诺阿深起身往外走,曹无义快速一琢磨,赶紧追出来:“军侯大人”
说话功夫,一只二两重的小银锭塞进自己的腰带,诺阿深这回摆手:“你别给我来这套?差不多得了,要是太过分,老子还真就不伺候!”
“别别军侯大人,您老的情义我心里记着,等到苏三爷来了,我一准向苏三爷请你的功!”
言辞间扯出苏靖州,诺阿深眉眼一转,道:“你到底想干嘛?”
“劳烦军侯大人替咱注意下行驿的消息,如果苏三爷到了城南,立刻来告知我!谢了!”
虽然曹无义一直含糊其词,可诺阿深也不傻,他心里有自己的考虑。
于是俩人再次暗中谋和,达成不上口的约定。
反观鲁存孝、宋濂二人,他们派出眼睛暗中盯梢曹无义,打算来个浑水摸鱼,闹出些事。
谁成想城南校场巡防严密,俩人的眼睛根本混不进去。
“大柜,曹无义明显在防着咱们!”
宋濂抱怨,鲁存孝暗自琢磨一会儿,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撑着!!”
“没错,只要他有疏漏,咱们立刻偷梁换柱,弄了他!到时我可得看看他怎么向三爷解释!”
狠笑卑贱,如畜贱儿。
殊不知这事一旦做出来,以苏靖州的处境和脾气,那可就不是简单的唾骂惩罚了!
营州南六十里外的官道上,苏靖州和刁傲正在道边的驿站歇息。
三日来,为了尽快把粮食运回去,苏靖州和刁傲马不停蹄,所率领的三百雁门郡郡兵也几乎累瘫。
此刻,小小的驿站被数百人塞满,以至于店小二上饭时都得踮着脚。
驿站一层公厅角落,刁傲正大口吃着干饼,苏靖州把碗里的热汤喝完以后,道:“大人,你暂且吃着,我去方便一下!”
“来人,陪着苏三东家!”
刁傲头也不抬的发话。
立时跑来俩人站在旁边:“苏三东家,请!”
苏靖州倒也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往后院茅房走去。
只不过苏靖州前脚过去,后脚随行的都头李弃也扯着裤腰带走过来:“刁大人,我也去方便方便!”
刁傲瞪了李弃一眼:“赖人屎尿多,赶紧些!”
“谢大人!”
来到后院茅房,苏靖州正在小隔间里唏嘘,旁边两个郡兵看到李弃,赶紧恭敬:“都头!”
“起开起开!不尿别碍事!”
李弃胡乱嚷嚷,俩个郡兵只能让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