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疑惑,陈佚冀笑声:“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志向,有什么可好奇的?”
“额…先生,你这话说的感觉…猛然看去很像一个人…”
“谁?”
“我们小姐的包衣奴才,徐玉瑱,那个小娃也是语出不凡行事奇特的主,先生和他真是有的一比…”
笑呵相对,也就耿介随口一说。
可陈佚冀和徐玉瑱有着旁人不知的秘密,现在莫名提起那个小子,‘他’的神色明显一变。
当然耿介没有注意,继续哈哈旁扯,陈佚冀这才遮掩过去。
片刻后,二人来到前园的食棚,只是还没有坐稳喝口热汤,负责值守的吴申匆匆跑来。
从他紧张的神色可知,似乎出什么事了!
于是耿介借口起身和吴申走到旁边:“慌慌张张,出什么事了?”
“耿教头,好像有贼人来了!”
“什么?在哪?多少人?”
数声连问,吴申喘了口气,道:“就在咱们北面三里外,粗略估计,得有近千号人吧!”
“该死的”
噪声一句,耿介派人赶往郡城报信,跟着命吴申集合人手准备,做好庄园防范,最后自己才去见扈朝风。
临河西边的窝棚营帐附近。
扈朝风兄弟正在乐呵呵的吃着早饭,看到耿介这个点跑来,扈朝风放下汤碗,道:“耿教头?怎么了这是?”
“扈兄弟,出事了!”
沉声落地,耿介附耳两句,扈朝风立刻变了脸色:“当真?”
“错不了!”
耿介解释:“之前老爷走时交代过,一定要小心防范,所以我专门把庄奴散到三四里外,以防不测,现在突然出现贼群,保不齐目标就是我们这里!”
“如果贼人是来劫粮,临河园周围这么多百姓,要是让他们靠近,岂不是再添无辜冤魂,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靠近!”
扈朝风说的干脆了当,耿介也清楚。
只是临河园不能有失,根本派不出太多的庄奴。
稍作考虑,扈朝风道:“耿教头,劳烦你让老弱妇孺进入园中暂避,我带着青壮去挡贼人!”
西北野地三里外。
黑瞎子带着一群贼儿子们浩浩荡荡的赶来,由于一夜没睡,此时又累又饿,因此才会暂时歇脚胡乱弄些吃的,饱饱肚子。
“弟兄们,都给老子听着,吃饱以后,全都给老子玩命的干活,一定要把临河园给攻下,懂么!”
黑瞎子咆哮呼呵,一众贼儿子们大口吞着干饼,根本顾不上说话,张小辫想到一些忧虑,悄悄过来道:“大当家的小的听闻临河园外面有上万的灾民,从灾起到现在这么久,临河园都在赈灾,咱们要是冒失出手袭击,恐怕会得不偿失啊!”
“一群灾民软种有什么可怕,不过是羔羊,入不了老子的眼!”
笑声狂妄,黑瞎子不以为意。
苏霓猋也顺势过来刺激:“大当家的说的在理,区区一些逃难的蝼蚁,只要大当家的刀锋往那一亮,他们自然得吓得跪地求饶!”
“没错,老子怎么着也要弄来粮食!其它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