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有什么事?”
徐玉瑱眼都懒得睁。
斗鸡眼嘿嘿再说:“这大半天了也没见你吃口饭,来来晚上弟兄们弄得夜猪,还有些汤肉,吃了才能睡的安稳!”
面对贼人的天地转变,徐玉瑱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故作疲惫挺起身子。
瞧着斗鸡眼的模样,徐玉瑱道:“老哥,先前我对你那个兄弟承诺,帮我传信给大当家的一两银子,你这好心给我弄来吃的也罢,过后我也会给你一两银子!”
听到赏赐,斗鸡眼本就内斜的眼睛愈发咪楞,整个人活脱脱的变成了土地孙子!
“小老弟,你这么大气之前我也是多喝了几口猫尿这唉往后啊你瞧好吧!”
笑呵中,斗鸡眼把肉汤和干饼放下,徐玉瑱拿起来吃了一口,瞬间,饥饿感上头。
只是不等他继续,门外传来秃瓢的惊蛰声。
“狗日的你谁啊”
“噗通”
闷声撞墙,人倒屋开,徐玉瑱和斗鸡眼都是一愣。
“娘的,谁这么大胆”
不过斗鸡眼无愧贼人种,即便被惊住,还是拔出腰刀往外冲,可惜来人迅猛,一记翻天脚,斗鸡眼脑袋中招,撂翻在地。
“铁叔”
来人收手,徐玉瑱惊声。
“玉瑱,你没事吧”
铁肇连忙关上门急问,徐玉瑱使劲摇头:“叔,我搞定贼人了!”
“啥?”
本来还心情紧张的铁肇瞬间被徐玉瑱给激住:“你你确定没有被水呛到脑子?”
“铁叔,我好的很,你看这肉汤和干饼也是他们给我送来的”
说罢,徐玉瑱赶紧跑到斗鸡眼身旁,抄手拍着他的脸:“喂,老哥,醒醒,醒醒!”
几下拍打没动静,徐玉瑱这下有些紧张:“叔,你不会干掉他了吧!那样我和贼人大当家的生意怕是要歇菜”
“不至于!他顶多个把时辰就会醒!”
只是铁肇不明白,徐玉瑱怎么就搞定了贼人。
“玉瑱,你到底在干嘛?明明只是试探河道通运情况,如何又跟贼人搞到一块了?”
“铁叔,从夷人草原进入北秦,上谷县的南支河是濡河的分支,之所以会被苏靖烨抛弃,原因就在于草原动荡,上谷县的商道十有八九中断,现在咱们来了,趁着苏靖烨还没有注意,咱们把这里拿下,打出义信成的名号,这就势必得搞好南支河周边的水贼、马贼关系”
简单解释了几句,徐玉瑱催促铁肇先行离开,等到明日,他有把握被贼人送出寨子。
铁肇虽然担忧,却没有在说什么。
随后徐玉瑱把斗鸡眼、秃瓢拖到桌子旁,等了有一个多时辰,俩人迷迷糊糊醒来。
“大爷的我脑门好像被什么人给踢了”
“我胸口疼的要命对了有外人”
两个糙种暴躁
两个糙种嘟囔没两句,立刻反应过来。